第十九章 花戏(9 / 9)
来,抓住她手。茶茶也就停手,面无表情地由他捉着。
承铎看了她半天,见她还是一片平静,叹了口气,把她拉过来一点,靠在他身上,望着虚空缓缓道:“人和饭是不一样的。我若是把你当作饭来吃,岂不是和别人一样了。”
茶茶把脸埋在他肩上不动,承铎就让她这样埋着。两人站了一会儿,承铎说:“你要这样站一夜么?”茶茶慢慢从他衣服上抬头,脸色没变。承铎却看着她眼睛说:“你哭了?”
茶茶摇头“说”:“我没有。”
承铎心里钝痛了一下,手指便抚上了她的唇,随即轻吻在她眉心,哄孩子似的柔声道:“你最乖了。”说着,把茶茶抱上床,掀开被子放在丝棉床单上。茶茶躺着一动不动,任由承铎把一个温热的吻从嘴唇细碎地蔓延到全身。他的气息吹在身上让人有种软绵绵的懒惰,像有潮水在身体上冲刷过去。
当承铎再一次吻上她的唇时,茶茶曲起柔软的身体贴到他怀里;承铎分开她的腿时,茶茶气息缭绕地哀求他轻一点,承铎便做得很慢很久。
这种缓慢而深重的撞击如冲入旷野的洪水,漫流到四肢百骸,引得她的脚趾尖都在颤抖。
茶茶抓住承铎的背,感觉他每一次用力时肌肉的收缩,如猎豹捕食的爆发力,将她完全的占有和蹂躏。最后世界碎为齑粉,只有他的力量残存在她的意识里。茶茶想让他停下,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混乱地抵御他的压制,眉目销魂比那画上更甚十倍。
承铎难以自控地低吼,短促而喑哑。他双手穿过茶茶脖颈,用力地抱她,肉体充分的接触。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时,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声,如濒死的求救,虚弱而渴望。
然而,承铎现在什么也听不见,连同他自己的声音。
当人们放纵心神,那欢爱便会不受限制的长久而强烈;若再有一个契合的怀抱,也许就可以不顾一切的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