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邪术(2 / 8)
”承铎放下酒杯。
东方头疼道:“我本是把她安排在我偏帐里。可这女人不知羞耻,有事没事往我帐子里钻。”
“你要她知羞耻,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东方道:“我觉得奇怪,她似乎知道我已看穿她身份,却又不说明。她这样子不知要做什么。待我慢慢应付她,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承铎大笑:“她这样子分明是对你有意。你想劝化她,等着舍身取义吧。”
“胡说八道。”东方微微有些脸红。
承铎收了笑道:“我可不是胡说,对那种女人就是不能给她一点好脸色。”
东方嘲讽道:“你混到如今也才骗到手一个,好意思装行家么。”他说着,伸手去端碗,手触到碗的瞬间,那只瓷碗应手而碎,从中间齐齐断成两瓣,像是被刀刃割开的一般。东方一时捏着半块碗沿,有些愣愣的。
承铎拾了另一块起来,怪道:“这碗怎会断成这样,你使内力了?”
东方也回过神来:“没有啊,我只是寻常地一拿。”
茶茶也就着承铎手上看了看,“这碗刚刚还盛了汤。要是有一丝裂口,这样的热汤,早就烫炸了。”
然而刚才东方并未使力,即使是内力摧动,也很难将一只厚瓷碗断得这样整齐。东方心中暗暗惊异,觉得征兆不好,“也许是最近要出事。”
“出什么事?”
“呵,不知道,我这两天心意烦躁,这碗好好地被我一拿竟然齐齐断为两半,可知是凶信。”东方被这只碗败了兴致。
承铎道:“想多了,也许这碗早就磕了口子,你拿的时候对了力道,就裂开了。”
茶茶不吱声。
东方勉强笑笑:“可能吧。”心里却知道决不可能。
茶茶给他换了碗,东方却不怎么吃了,只与承铎喝酒。喝到将要熄灯时才辞了出来。帐外寒风刺骨,各寨的灯火都熄灭了,只有大营前哨卫的篝火还打着卷燃烧。东方站住仰天,看见那雪花细细碎碎地飘下来,寂静之中仿佛能听见坠地的声音。
他伸出手指接住一朵,看它在手上渐渐消融,一点寒凉之气浸入肌肤,心里却格外地想念起承锦来。不知她在上京怎样了,可还是琴书寄傲,诗文遣怀。有时他会觉得承锦与那个宫廷格格不入,虽然她表面上应付熟如,心里却是疏离,甚至是不屑的。
东方在空地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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