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 / 5)
应该是赵子宴,只是不知道这位怎么有空来。
秦书揉揉脸,果见赵子宴一身蓝衫立在前厅,正在打量屏风上的画,那是一副仕女图,说来这前厅也就这么个屏风可以入眼了,是前朝一位名家的手笔,还是当年秦老将军受封镇国将军的时候赏下来的。
“惊喜不惊喜?”赵子宴见秦书走过来,一下跳到门口,倒是叫秦书吓了一跳,不是惊喜,是惊吓。
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嗯,很惊喜。”
赵子宴围着秦书走了一圈儿,看着他眼下青色的眼圈儿,和说着惊喜却没有一点儿惊喜的脸,嘴里啧啧有声。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莫不是学着远舟的样子,喝花酒抱姑娘去了?”
赵子宴指着秦书的青色眼圈儿猜测,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德行,也好意思说别人。
秦书忙摇头摆手,赵子宴这人说话也是不知收敛,抱姑娘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端的是无比香艳。
秦书脸红了:“你别胡说,我哪有,就是昨晚睡得不大好。”
“哦~”赵子宴见他脸红得不得了,心想着秦书不会连女色都没有近过吧?便存了逗他的心思,“那是昨天晚上梦见了哪位姑娘?”
秦书感到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索性不理他。
“你莫不是这么大了连姑娘的香榻都不曾躺过?”赵子宴劲头上来,继续无耻,这话问得忒露骨,可是喝惯了花酒,逛惯了青楼倌院的赵子宴问得面不改色。
秦书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拿鸡毛掸子赶出去,脸实在烧得厉害,急得狠了,也只挤出了一句话:“子宴,逾距了。”
赵子宴这人一肚子的坏水儿,好不到哪里去,闻言笑得甚是开怀,秦书被他笑得尴尬,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一味拿眼睛狠狠瞪他。
亏他还是状元郎,满肚子的圣贤书不知道都读到哪里去了,到了这份儿上,秦书搜肠刮肚也只想出了一个骂人的词语:禽兽,衣冠禽兽。
“你找我不是有事儿?”
等到赵子宴笑得差不多了,秦书这才开口问了一句。
“哦,有的。”
赵子宴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说着掏出一个翠色荷包递给他,秦书一见荷包,就有些被惊着了,接过来捏了捏,也难得机灵了一次,压下了心中的疑问。
“你和远舟出去这一趟,嗯,这个呢,是锦囊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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