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2 / 4)
被好好安置。”
张初义不待聂向晚开口,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急声道:“丫头莫再说了,殿下待我和阿吟都好得很,来之前,整座连城镇就把我们当作贵客一样供奉着,你弟弟多留几日,也是好事情。”
聂向晚拂袖而去,无他处可逗留,只得站在了小楼庭院里的桂树旁,冷眼看着身后缓缓走回的两人。
张初义小心侯在一旁,无论叶沉渊开不开口,他都大力点头。
叶沉渊沉顿一下,道:“张馆主不用如此害怕。”
张初义擦擦汗,笑道:“蝼蚁之民见不得殿下的声威,殿下完了事,还是早些放我回连城吧。”
“嗯。”
张初义大喜过望,径直拜倒,叶沉渊却是托住了他的身子。
“张馆主不用如此害怕,我既说过,不追究张馆主坑蒙拐骗的旧事,自然会守信。”
张初义嘿嘿一笑:“殿下大义,小民没齿难忘。”
叶沉渊见聂向晚滞留桂树下,知她有话要对张初义说,却没有单独给她机会,仍然负手站在一旁,闲适地看着他们。
那种距离极恰当,既不会突兀地穿□来,偷听到他们说话,又不会让他们忽略了他的存在。
张初义只觉冷汗沾背,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聂向晚低低恨声道:“义父何必如此怕他?”
张初义啧啧牙:“丫头有所不知,殿下的手段常人承受不起——”
聂向晚转身背向叶沉渊,果断说道:“他不会动阿吟的,义父只管帮我逃走。”
张初义嘿嘿笑:“这个我可不敢,丫头还是再想其他法子吧。”
聂向晚急道:“义父难道忘了华朝五十万精骑还屯在了北理边境?聂公子信我,交付我破解连城的首战任务,我怎能拖沓下去,耽误他随后的计划?”
张初义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叶沉渊,思量一下,叹气说:“情与理不能两全哪,丫头。莫再说了,只要阿吟在殿下手里,我就不敢做错事。”
聂向晚半晌无言,躬身施了个礼,才说道:“让义父为难了,十分对不住。义父刚说过,在连城留作上宾,受全镇礼待,想必是可以随处走动的。那义父能不能告诉我,连城军力布置的情况?”
“这个倒不难。”
随后,张初义压低声音,极快地说了说聂向晚想知道的事情,包括在都尉王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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