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礼(5 / 6)
队列末尾的阿吟那边。他笑着朝谢开言摆摆手,一句不提国丈心愿。谢开言看着他随意踱着的步子与自由散漫的身姿,心底很是羡慕。
连城镇马道上不断有骑兵跑过,仿似看不见滞留在树下的人影。
谢开言等到夜j□j临,军营已全部安妥稳定,才能穿过一地的杂乱散物,走回落脚的小木屋里。窗台上还摆放着那株乌木盆,静静披着冷月光华。
她在窗前看了半宿,露水染上衣衫,频生寒凉,她仍是无知无觉地站着。
深夜里,叶沉渊竟然肩披冷清月华来到窗前,隔着乌株木望着她的脸。
她依然木立。
叶沉渊开口说道:“我知你心意难求,所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太子府做我的妃子,要么回王夫人身边做孝女,决计没有第三条路。我知你通常不会将我放在心上,尽是想着怎样与族人团聚,所以先用文书约束你,不让你走出华朝。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必须要考虑清楚,还有哪些是你应该承担下来的事,不能一贯轻视他。”
身后随侍捧上一个锦缎托盘,里面放置着两块过关凭证。一是畅通无阻的太子府徽志玉牌,一是官府签发的路引,可保持有者顺利抵达王府。
谢开言留在屋内迟迟不动作。侍从跪地举盘,叶沉渊也不催。最后,她走出来,抓起了路引纸令。叶沉渊尽管猜到了她的选择,还是忍不住冷下了脸。她并没有看他,踌躇一下,又拈起那块通体光润的玉牌。
侍从反应比叶沉渊更快,马上撤了托盘,行礼退得不见踪影。
叶沉渊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真的考虑清楚了?”
“是的。”
“出自真心?”
“是的。”
他原本打算转身走开,终究觉得她的心意难以确信,又回头说道:“我不曾半点勉强你,既然是真心实意地选了,就要应承到底。”
谢开言想了想,伸手交出玉牌,冷淡道:“我见过上千佳玉,都比不上这一块的质地。刚才抓来试试手感,发觉极好。殿下若是不催,我还舍不得交出来。”
叶沉渊负手而立:“选了就不能后悔,更不能作儿戏,这是君王命令。”
谢开言将玉牌放进怀中,行了个礼,返身走回屋里,并关上了门。
叶沉渊孤身站在门外,反握住手,克制微微生起的怒意,实在是无法一走了之。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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