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5 / 9)
“我还修了一座园子,放进松鼠白鹤、雪兔灰雁极多珍奇动物,你不想去看看么?”
谢开言迟疑:“这个看一看……倒是好的……”
叶沉渊将她转了个背身,推着她朝林子外走:“那去跟谢七说一声,说你要随我走。”
谢开言被他推得走了几步,疑虑道:“只说做客就可以了吧?不会又中了你的什么道行吧?”
叶沉渊笑道:“吉卜族的‘做客’就是定亲的言下意,你不怕谢七误会,就直说吧。”
午膳后,谢开言留在茶亭里对谢七说了说“李叶”的邀请,自然不敢全信他的话,和盘托出她与他的对答。谢七暗自惊异许久,没想到堂堂华朝太子面对大小姐时,竟然是另一副态势,与平日的威严冷漠大不相同。他想起受刑那晚,叶沉渊不曾皱一下眉说一句软话,还以为叶沉渊是孤傲入骨,天生落得储君风仪,哪里又能料想他处于人后的那一面?
谢七咳了下,持重说道:“那叶……李叶既然能为大小姐做这么多,可见也是真想讨得大小姐欢心,大小姐不如嫁过去,多多规劝他行事——”
谢开言截口道:“我为什么要规劝他行事?他自有族人族规约束。”
谢七叹口气:“大小姐就信我一次吧,我谢七总不会亏待你。”更紧要的是叶沉渊曾向他出示过族叔谢飞临终前的遗书,已将他的大小姐托付给了叶沉渊。
谢开言沉默片刻,才如实说道:“我虽喜欢他,也不及留在族内自在……让我再好好想想……”
谢开言闲逛一圈走回屋舍,发觉平日滞留的窗前已有了一道熟悉身影,正在伏案作画。她心奇,走过去一看,叶沉渊在《海外异志》画册上描好了两幅绣图,画着穿绕竹丛的翩翩蝴蝶,恰好是她今日追丢的两只样本粉蝶。
他提笔在一旁作批注:蛱蝶,滕王亭前舞,千金难当价。
谢开言看着他的字迹,再抽出案上描金匣里的怀纸素笺一比对,不由得怔住了。
叶沉渊坐在椅上细细看她:“我念你两年,书画作证,总不能让你怀疑我提亲之事是一时玩笑。既然你不应,我也不强求,画好这最后一幅图,我立刻离开,再也不来叨扰你。”说完他就放笔封墨,从容起身。
谢开言急道:“你去哪里?”
“回家娶亲。”
谢开言踌躇而立,又不答话,眉间可见忧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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