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0 / 14)
久。她在一家投资公司当接待小姐,晚上去大学上课,修商科学位。她最后被看见还活着是一个星期前的星期五,大约在晚上十点钟,我估计是她死前三个小时。她同一个女友在附近的一家墨西哥餐厅吃饭,然后径直回家。
次日即星期六下午她的尸体被人发现。原来塞西尔约好要和朋友去购物,她的朋友看见她的车停在车道上,却等不到她回电话或开门,于是开始担心,便从卧室窗帘微微分开的缝隙往里看。塞西尔被绑的赤裸身体横在混乱的床上,那景象一定使她的朋友难以忘怀。
“芭比,”马里诺说,“她是白人,你知道。”
“塞西尔的朋友?”我忘了她的名字。
“嗯,芭比,就是那个发现塞西尔尸体的有钱朋友。她们两个总是在一起。芭比开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是个艳丽的金发模特儿。她老是待在塞西尔的家,有时候到清晨才回去。如果你问我,我看她们是对小情人。我想不通。为什么?两个都美得让人眼珠子掉下来。你会以为一堆男人无时无刻不追着她们跑——”
“说不定这就是你的答案。”他实在惹人厌烦。“如果你对她们的疑心有道理。”
马里诺狡狯地一笑。他又在嘲弄人了。
“嗯,”他继续道,“说不定凶手在附近开车兜风,一天晚上看到芭比钻进她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就以为她住在这里。也可能有天他跟踪她,结果跟到了塞西尔的家。”
“然后他误杀了塞西尔?因为他以为芭比住在这里?”
“我只是猜想。像我所说,芭比是白人,其他被害人也是白人。”
我们在沉默中坐了片刻,瞪着那房子。
被害人不同的族裔也让我不解。三个白种女人,一个黑种女人。为什么?
“我还有个想法,”马里诺道,“我在想:对于每个案子,凶手是不是都有好几个候选人?像从菜单上选菜一样,结果他要了可以负担的那一道。说来奇怪,每次他去杀人,被杀的女人就刚好有扇窗不是没上锁,就是已经打开或坏了。我觉得,他要不是随便兜风寻找看上去独居,房子又不安全的女人,就是他心里有很多女人,也有她们的地址,然后他一处处查看,一个晚上去很多地方,看哪个比较容易下手。”
我不喜欢他的想法。“我想他跟踪每个女人,”我说,“她们是特别选出的目标。我想他可能在案发之前就去过她们的家,但结果不是她们不在家,就是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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