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7 / 14)
诺清点单子,细数各种可能。
“她被谋杀的两个星期前快递公司送过一个邮包。已经查过送包裹的人,没问题。”他说,“不久前有人去修水管,也没问题,至少我们查不出来。到目前为止,这四个案子里没有任何做工或送信的是同样的人,没有任何交集。以被害人的职业来说,也没有任何相关或相似之处。”
布兰达·史代普在昆顿小学教五年级,学校离她家并不远。她在五年前搬到里士满,最近与学校的足球教练解除了婚约。她高高大大,一头红发,聪慧且脾气好。根据她朋友和前未婚夫的说法,她每天慢跑很长距离,既不抽烟也不喝酒。
我对她的生活可能比她在佐治亚州的家人还要清楚。她是个虔诚的浸信会教徒,每周日都去教堂,每周三则参加教会的晚餐。她弹吉他,在青年灵修会领唱诗歌。她在大学主修英文,在学校也教英文。除了慢跑,她最喜欢的休闲活动是阅读,那天晚上关灯前,显然她在看多萝茜·贝蒂丝的书。
“有件值得特别注意的事,”马里诺告诉我,“我最近才发现,她与洛丽·彼得森可能有一样相关之处。布兰达·史代普大约在六个星期前去过弗吉尼亚医院的急诊室。”
“为什么?”我惊奇地问。
“有个小交通事故。一天晚上她倒车出车道时被撞到了,没什么大不了。她自己报的警,说她撞得有点头昏。不久后来了辆救护车送她到急诊室。她在那里待了几个小时接受观察、照X光,结果没事。”
“她接受检查时,洛丽·彼得森在值班吗?”
“这是最重要的地方,可能是我们目前唯一掌握到的线索。我问过医院,洛丽·彼得森那天在值班。我查过所有那天可能在的人,医护人员,大夫,你想得到的都查了。但没查出什么鸟,只是感到怪瘆人的,那两个女人可能碰过面,她们绝不会想到此刻你我会在这里讨论她们的谋杀案。”
这个想法像低伏特的电击般穿过我。“马特·彼得森呢?他那晚有没有去医院看他太太?”
“他说他在夏洛茨维尔。那天是星期三,大约在晚上九点半至十点。”
我想医院当然有可能就是那个交集点。任何在那里工作的人,或有机会看到记录的人,都有可能认识洛丽·彼得森,或者看到布兰达·史代普,她的地址会列在急诊卡上。
我建议马里诺彻查所有那晚在弗吉尼亚医院工作的人。
“这只需要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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