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 / 19)
的城里到处转。你住在城里,对不对?我知道你的车和你家的地址,而且我也认得他的白色奥迪。过去几个月我好几次看到他的车停在你家门口,他当然不会是在那里摘录法庭证言……”
“不错,也许不是。但这不干你的事。”
“嗯,是我的事。”他把烟蒂丢出窗外,又点燃一根,“因为他对特恩布尔小姐做的事现在成了我的事。我很好奇,他还做过些别的什么?”
“汉娜的案子和其他的几乎一样。”我冷冷地告诉他,“我坚信她是被同一个凶手所杀。”
“她的样本结果呢?”
“明天早上贝蒂第一个就做她。目前还不知道……”
“嗯,我能帮你减少点麻烦,大夫。鲍尔斯是非分泌型。我想你很清楚,几个月前就知道了。”
“城里有成千上万的男人都是非分泌型。你可能也是。”
“嗯,”他紧接着说,“说不定我是。但事实上,你不知道,不过你却知道鲍尔斯是。去年你解剖他太太时,采了她的样本,发现有精子——她丈夫的精子。那该死的检验报告上记载,在她自杀前与她做爱的人属于非分泌型。见鬼,连我都记得。我就在现场,记得吗?”
我没有回答。
“我走进那间卧室,看见她穿着漂亮的睡衣,坐在那里,胸前一个大洞。当时我没有忽略掉任何可能性。对我来说,我永远先想到谋杀。自杀在我的单子上是最后一项,因为如果你不首先考虑谋杀,再考虑就太晚了。我所犯的唯一错误是没有将鲍尔斯当成嫌疑人来采证。你解剖后说显然是自杀,我就此判定案子完全结清。说不定我当时的做法错了。那时我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要他的血液样本,以确定在她身体里的精子是他的。他说他们那天早上做了爱,我就没再提。当时没采证,现在我根本连问都不能问,我没有法律根据去要。”
“有血液也不够,”我像个傻瓜般说,“如果他在路易斯血型分类法中是A型阴性、B型阴性,你便无法确定他是非分泌型,你还得要有唾液……”
“嘿,我知道怎么做疑犯采证,不过这点不重要,我们都知道他是什么。”
我没说话。
“我们都知道杀死那些女人的凶手是非分泌型,而鲍尔斯熟悉那些案子的细节,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可以杀死汉娜,搞得就像其他的案子一样。”
“那就拿上你的采证袋,我们去检验他的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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