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4 / 11)
我起身去看还有没有咖啡。
我在电话里对韦斯利解释了我的计划,他听后不无保留,但现在我们三人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显然他已接受了我的建议。
“我们必须得到你的全面配合。”他对艾比强调,“你必须保证去着手进行我们都同意的计划。如果你自作主张,另有创意,我们的调查可能会因此而曝光。你一定要慎重。”
她点点头,然后指出:“如果凶手侵入电脑,为什么只做了一次?”
“我们只知道那一次。”我提醒她。
“但自从你发现后,没有人再度侵入。”
韦斯利推测:“他忙得不得了,两个星期内谋杀了两个女人,媒体可能提供了足够信息去满足他的好奇心。他可能得意非凡地坐在那里,一肚子鄙夷,因为从所有新闻报道来看,我们没有任何进展。”
“我们必须激怒他,”我加进来,“让他感到恐慌,进而采取冒险的行动。有一个办法,我们让他以为我的办公室发现了我们一直期待的突破,一个可能抓住他的证据。”
“如果是他侵入电脑,”韦斯利扼要地说明,“他可能因此再次侵入,去查我们发现了什么。”他看着我。
问题是目前我们还没有任何突破。我无限期禁止玛格丽特使用她的办公室,电脑现在设在响应模式。韦斯利装了追踪设备,可以追查所有打到她分机的电话。我们要求艾比的报纸宣称我们有了关键性的证据,借以诱使凶手再度使用电脑来查证。
“他会因此而偏执、愤怒,相信你的报道。”我预测道,“比如,如果他曾去过这里的医院,他会害怕我们根据过去的资料找到他。如果他曾去药房买过特殊的药品,他也会因此而担心。”
我们这么假设,完全基于马特·彼得森对警察提过的怪味。我们没有其他“证据”能派上用场。
唯一可以给凶手带来麻烦的是DNA证据。我可以吹个天花乱坠,但这不完全是虚张声势。几天前,前两个案子的报告回来了。我仔细观察那一道道有不同色调宽度、类似条形码、垂直的DNA带子。每个案子都用具放射性的溶液做了三次,那两个案子的DNA组成完全吻合。
“当然我们并不能就此判明他是谁。”我解释给艾比与韦斯利听,“我们只知道如果他是黑人,两个男人有同样DNA组成的几率只有一亿三千五百万分之一;如果是白人,几率只有五亿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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