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5 / 12)
“跟我像不像?”她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我知道这个问题很怪——”
“你的意思是她是否跟我一样说起话来像白人?”她开始发怒,“不错,她是!难道教育不就是这一套?所以黑人可以说话像白人?”
“请你不要误会,”我真诚地说,“我绝对无意要冒犯你,但这点很重要……”
我对着电话向空气道歉。
露西知道第五桩勒杀案,也知道所有那些被杀的女子。她也知道我在卧室里放了把点三八口径的手枪。晚饭后她已问过我两遍。
“露西,”我冲了一下盘子,将它们放进洗碗机,“别去想那把枪。要不是我独自一人住,我才不会去买枪。”
我一直想把枪藏在她找不着的地方。但自从发生调制解调器那场风波后,我发誓一定要对她坦白。几天前,我已经把调制解凋器跟电脑接通了。只要露西还住在这里,那把枪就依旧放在我衣柜上层的鞋盒里,但枪里并没有子弹。最近我每天早上把子弹退膛,晚上再装回去。至于弹匣,我放在一个她永远不会想到去找的地方。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有枪,露西。你应该也明白枪支有多危险……”
“枪可以杀人。”
“对,”我们边说边走进客厅,“没错。”
“你有枪,所以你可以杀人。”
“我不想杀人的事。”我严肃地告诉她。
“嗯,就是这样。”她坚持道,“这是你买枪的理由,因为有坏人。”
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露西撸高她粉红运动衫的袖子,抱怨道:“这里好热,姨妈。为什么这里老这么热?”
“要我把空调调冷一点吗?”我漫不经心地翻过电视的节目表。
“不要。我讨厌冷气。”
我点起烟,她又抱怨我抽烟。
“你的书房好热,又有一股好臭的烟味。我打开窗,还是一样臭。妈妈说你不该抽烟,你是医生还抽烟,妈妈说你知道不该抽的。”
多萝茜昨天很晚的时候打来电话。她和她的插画家丈夫在加州,我不记得到底在哪里。我已经尽力对她礼貌了,原本我还想提醒她:“你有个女儿,亲骨肉露西,记得吗?你还记得她吗?”但我没有说出口,而且很保留,几乎达到宽宏大量的地步,其实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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