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酒】(2 / 5)
“要我说早该这样做了。不跟着王爷挺好,眼下政局又动荡,过了今天明天又不知是什么样……瞧瞧,宁王不就是这个下场。”
陆阳举到唇边的杯子骤然一顿,“你知道宁王爷的事?”
“知道,早就传遍了,怎么?你才听说?”
他含糊不清地敷衍了几句,心中却是大疑。
当日之事,他与容萤从未向外人提过,端王是始作俑者,肯定也不会大肆宣扬,那又会是谁知道宁王爷被刺杀的事情?
忽然间,水马驿后的几十个坟包自眼前一闪过,陆阳皱紧眉头。
莫非是那个没有露面的埋尸人?
可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打算?
晚风料峭清寒,酒楼的后院有个小水池,池中养了几尾锦鲤,身姿轻盈地在水里游荡。
容萤坐在池边看鱼,正百无聊赖,头顶上忽然罩下个黑影,旁边有人递了个番薯过来。
“才起锅的,大冬天里吃这个暖和。”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我不吃。”
岳泽在她跟前坐下,“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饿。”
他无法,只好剥开番薯自己慢腾腾的啃,默了一阵,忽抬头朝楼上一望,问她,“刚刚那是你爹?”
“不是。”容萤微有些恼,“他哪里像我爹了?”
岳泽被她喝得低下声去:“瞧着有点像……”
容萤抿着唇面色不愉:“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这个,他会不高兴的。”
“那倒是……”他自言自语,“他这人看面相就挺凶。”
“陆阳才不凶呢!”容萤冷下脸,“你别胡说八道。”
“那是你没看见,刚刚他……”岳泽刚想解释,她显然不愿听,起身就要走。
“诶——”
他忙站起来,伸手轻轻抓住她胳膊,“好了好了,是我胡言乱语,你别生气了。”
容萤扭头本欲发火,蓦地发现岳泽脖颈上有道血痕,料想是之前打斗时所伤,一时又没了脾气,低低问他:“你伤得怎么样?”
“啊?”岳泽往脖子处摸了摸,笑道,“这个啊,小伤,不碍事。”
“多少上点药吧。”容萤颦眉,“万一发炎了呢。”
“嗯,一会儿就去。”
岳泽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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