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 (10)(19 / 22)
碍导致产生幻觉了。
他一边拼命动着,一边咬着廖顶顶的耳垂,引来她不断的喘息和低吟。
“明天把这小祸害送美国去,再来一次,老子非死不可!”
“你敢!”
廖顶顶护子心切,狠狠一夹他,吃素太久的沈澈哪里受得了她这一下子,拼命忍也没忍住,直接缴枪了。
我要是不把沈又蘅这讨债鬼收拾得明明白白,我就再没好日子过了,沈澈怨念地抽出来,如是想到。
番外二 秘密
我的爱情却是荒凉的森林,其中是嫉妒,像强盗一样,它的手里拿着剑:是绝望,每一刺又都是残酷的死亡。——《我的爱情并不是一只夜莺》(裴多菲)
该怎么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呢,它不是童话,没有王子来救赎公主,只有蒙面的骑士,亲手将他爱的女人推下悬崖。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有一个词叫做“黑童话”,我笑了,真恰当。
我的爱情就是个黑童话,是一枚外表尚且光鲜亮丽,内里早已**变质的苹果,在暗夜里涌出毒汁。
小时候我很憎恶这一对母女,她们是寄生虫,是刽子手,是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们在母亲过世后不久,急不可耐地搬入廖家,贪婪的**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掩饰,令人作呕。
好在,我已经就快长大,可以离开这个家。
我当然不喜欢廖顶顶,但也不是很讨厌廖顶顶,在我看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有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小短腿,毕竟才几岁,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物,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她口渴,去找保姆要牛奶喝。
其实,我并不是看她,我只是看她身后的阳光,又或者,我也很孤单。
在廖顶顶回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我想摧毁什么,算她倒霉,就从她先开始。
她很生涩,拼死挣扎,撕开她内衣的那一刻,她看着我,眼泪无声。
你可以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我动了动唇,笑得自信。
在廖家,我这个长房长子,自然比她这个小贱|人的女儿更得宠,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我看见她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年轻真好,这样敏感,这样娇弱,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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