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9点10分,第三章19点20分!(3 / 4)
有感悟时,便会想到要写在信纸上,或者画下来,与远在深宫的莫瑾言去分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令自己愉悦。
比如朝露湖上倒影的明月,比如盛开在月下的一株白莲,再比如,停在西苑腊梅树枝头的一对比翼鸟......
一切皆可入画,一切皆可成书,自此,每日一封书信,或者一张小品画作,便成为了南华倾与莫瑾言沟通的方式。
收到信函或者画作,莫瑾言并不会每一次都回信。只有偶尔被南华倾的所写所画给逗乐,才会提笔回应。
但正如南华倾给自己的书信一样,瑾言所回的,大多也是应景成趣儿的诗词,却并没有私语成句。
待两人通信了大半月,南华倾也发现了,无论是他的信,还是莫瑾言的回复,都是相映成趣的诗词,这样看似风雅,却又有些游离在情感之外,像是有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挡在两人的心间。
南华倾知道,只有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才能表露自己的真心,看到对方的真意。
但抛却诗词,自己又该写些什么呢?用何种语气来表述呢?是亲切的,还是客气的,是有理有据的,还是随心所欲的......
顿时没了主意,令得南华倾只能愣愣地坐在书案前,蘸满了墨,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这样停了两天,南华倾没有再每日一封书信地送入宫里,因为自己正苦恼如何寻找一个契机,来打破两人之前太过隐晦朦胧的书信方式。
......
这时,宫里却一道圣旨下来了景宁候府,要南华倾陪同帝后,于七月初六一起启程,前往京郊的避暑行宫。
没想到今年的避暑之行竟提前了些,南华倾有些意外,但想到终于可以和莫瑾言面对面,心头便禁不住有些悸动了起来,同时,竟也有些小小的紧张。
悸动,是因为要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女子了,紧张,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若是于书信上来讲,还算是融洽而温馨的,可一旦面对面,南华倾的心里便有些没了底,怕自己又会无端地惹怒到莫瑾言。
而且借着这一次伴驾的机会,南华倾还有其他的事情必须做,那就是将尉迟如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莫瑾言告知。
有了尉迟如歌此人横在两人中间,南华倾只觉得头疼,有预感两人在避暑山庄的相处,或许会参杂着几分尴尬。
......
其实从南婉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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