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回来(十八)(2 / 14)
方氏听着心一惊,看看申氏也是有些惊心,胖倌儿在家,孩子们在遭殃,每每被胖倌打过又记不住,第二天继续跑去找胖倌。只有太夫人是高兴的:“这倒象话,几十里路天天起个大早往他那里去,我不心疼孙子,我只心疼你这样的年纪每天跑,幸亏是天渐暖和,要是冬天寒霜雪冻的,这可怎么好。”
这房里说过话吃过晚饭,胖倌就回父母亲房里去学画画,也是天天不断,画出兴趣来,老侯爷看着胖倌儿出去,对太夫人心有遗憾:“在这房里就不能学,儿子也有年纪了,也只要胖倌儿在身边呆着。”
太夫人打趣一句道:“他是要盯着,不是有年纪了。”朱宣一半心思是盯着,一半心思是胖倌儿在身边呆的久,热乎乎分开只是不习惯,不得不和父亲抢一下。
夜晚才回房里的南平王如平时一样踏月而归,就着夜色看府里一面对身后的朱寿道:“雪化得差不多,雪底下烂草烂树根子让人收拾了去,王妃爱干净,让她看到这样烂糟污,又要不喜欢。”就是黑暗中也可以感觉到那烂草叶一团不中看。
朱寿答应着跟着王爷在院门外止步,看着他进去又候上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朱宣步进院内,先去儿子胖倌的房里。
进到房里看到儿子又在作画,南平王就是微笑,胖儿子对什么有兴趣,只服有能耐的人,由不明白不服气小小的内画鼻烟壶里怎么能有一笔小而好的字,或是一幅好山水,这不服气现在转变成整天埋头作画不提。
旁边请的丹青师傅是朱宣帐下的幕僚,朱宣幕僚众多,会吟诗会作画会淘弄古玩雕刻玉的都有,唯独内画鼻烟壶的能人他没有,想到此,南平王更是微笑,对行礼的丹青师傅示意起身,走到儿子身后,看他今天晚上聚精会神画的是一幅猫,哦,这是妙姐儿养的猫。
母亲是猫倌,儿子来画猫,朱宣含笑对头也不抬的胖儿子道:“这猫没有神气,”可怜这孩子才学这几天,能画一只呆板的猫出来也不错。一向用功的时候,不管来谁,胖倌都不抬头也不起身来,只是自己执笔对父亲道:“明天你再来看,”然后这才抬头:“明天我或许不画猫。”除去山水是每天必画的以外,胖倌儿画别的是随心而至,想到什么就画什么。
朱宣在后面负手看一会儿就悄悄走开,再站在儿子身后,儿子也不会多一句话,他在忙呢就是这样。
看到朱宣从通往胖倌的那个房里走过来,榻上的妙姐儿依然是歪着:“表哥又去打扰了,儿子不会多给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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