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舔犊(五)(13 / 14)
这个上殿去理事的王妃,倒跟她这样宅门里的王妃说到一起去了。削减什么,民为国之根本,军也为国之根本,这些言论是太后不闻不问,纵容出来的,不然她怎么清君侧?”
“我不过是问一声儿,当然是没有削减的理儿,”妙姐儿听过以后只是笑:“我只是想笑那个杨广明,让人最近打听着,他倒是会的人不少。或许是他出主意削减军费也是有的。”再说那位小蔡夫人:“总算她成亲了,听说她过的好,我才放心,才没事儿拦着睿儿的马,这可怎么行?”
刚才从郭将军说起到此时对面嫣然笑语的妙姐儿,朱宣看一看都是为着孩子,安慰一声道:“真是个傻丫头,儿子大了,任谁拦他的马,让他自己看着办去。你我还能天天就跟着他,所以我盼孙子,等他有孩子,让他自己尝一尝这滋味去。”
铺陈着大红字益男花卉的锦榻上,妙姐儿一只手抱着刻山水的白铜手炉,另一只手指虚点着朱宣开始取笑,面颊上两个小小笑涡儿:“原来急着抱孙子还有这样的心思在?”
朱宣毫不脸红地笑着道:“我这心思是正经心思,再过几年,我诸事不管,他还是不老成那可怎么行?”
只是撇着小嘴儿的妙姐儿用手指在自己鼻子前面刮两下:“表哥,我只觉得有些脸红呢。”朱宣也用一只手指虚点着妙姐儿:“坏丫头,表哥不脸红,什么时候都不为这个脸红。”
这一对夫妻人到中年,指着儿子在房里互相取笑着羞对方,说脸红的那一个当然不会是真脸红,只会为朱宣这样想高兴才是,说不脸红的那一个觉得自己对的很,只是实话实说,当然是面如冠玉,依然一个外表出色的人物儿,只不过心里,时时有舔犊之心罢了。
第二天北风大作,人在房里都可以听到窗外风声呼呼,京里素来风大又灰多,妙姐儿往明窗看一看,对银文道:“去看看胖倌儿去,在闵将军那里呢,这样天气不要出去的好。就是扎马在房里吧。”
银文出来看一看,刚才风就不小,这一会儿更是好大风,银文先就自己好笑起来:“果然是王妃说的,在房里吧,出来倒是一头一身的灰才是。”
来到朱闵的房里,里面今天很是安静,闵将军要看书明年下科场,怕康宁吵,偏是今天又来了,用多种方法应付康宁郡主的闵将军哄着康宁坐下来自己画画儿看书,许给她安生一个时辰给她画好画儿,是以康宁郡主在房里只是掩口笑,却尽量不笑出声来。
刚进来的银文倒想笑了,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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