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舔犊(七)(9 / 14)
然动怒,章老大人一下子脸涨得通红,觉得气血上涌。
“祖父,孙子接你到家里来是颐养天年,以前的事情,你就别再问了。”杨广明艰难地才说出来,要胁人的书信还可以起到作用,以前的师恩全然无用,只是平白多听几句风凉话罢了。看着年迈的祖父,平日里心心念念地只是回京里来,杨广明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
章严之也冷静下来,停上一会儿喝上两口热茶,这才一一地问出来:“是怎么留在京里的;南平王是怎么对待?晋王又是如何?还有诸位门生,又平素往来多少。。。。。。”
听着孙子一一俱实地回答过,章严之沉思一下道:“把我给你的信拿来。”杨广明犹豫一下,还是走出来取信。房外看到母亲妹妹和祖父姨娘担心的面容,杨广明只是低低头就走过去取了信再进去。
章严之用瘦而枯的手一一地检视过来,这就抬眼看一看垂首的杨广明,沉思道:“有些信,你既然用了,不会现在全没有结果才是?”没有看到那些信,章严之就以为是孙子用了,他并没有想到是另外一种结果。
“有一些信,”杨广明重新跪下来,事到如此是瞒不下去,只得对着祖父实说:“是南平王取了去。”
章严之大惊失色,身子一阵摇晃,杨广明赶快站起来扶着祖父重新坐安稳,在他身边低声为难地道:“不给他看,这京里留不下来。”总不能真的去皇帝面前告御状,皇帝又认识我是谁,又不是他眼前得用的人。
嗓子眼里一阵格格痰喘的章严之好一阵儿才顺过气来,再说话已经是有气无力:“罢了,罢了,这还回京来做什么,你这个。。。。。。”手指着扶着自己的孙子,看着他凝视自己,眼中有关切也有恳求,章严之原来的话说不下去,只得一声道:“你这个傻子。”
扶着祖父重新坐安稳,杨广明重新转到章严之面前跪下来:“请祖父听孙儿一言,孙儿此番留在京中,只为重振家业,要说报仇,官场之上这样事情多的是,眼前咱们没有这样能力,别说报仇,就是祖父向日照顾有加的门生,如今走在街上也是装作看不见。依孙儿看,”
杨广明看一看祖父的眼中有了难过,自己心里也难过,只得继续道:“重整家业是最为重要的,孙儿背着祖父私自去会了南平王,愿与他世代交好,”说到这里看一看坐在床上的祖父面容抖动,只是说不出话来。
“不这样,京中就站不住脚,”杨广明眼中有泪,泣道:“求祖父宽些心情,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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