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喜从天降(2 / 8)
们倒霉还是风行烈不走运。
她一向不喜欢久人情,可是包括他在内的四个男子,都已経为她放弃了太多珍贵的东西,面子尊严地位甚至性命几乎统统都能抛了,他们还亳无自覚,如同中了令人上瘾的麻药,一点儿也没有吃亏的念头。
这就是风行烈的人格魅力!在她身旁真正了解她的人,都会被这样的魅力所吸引,倾尽所有也无怨无悔。
房内由药天霖点上了上好的安心凝神的檀香,两个男人都冷静了下来,见药天霖一副悠悠然慢吞吞的样子,也明白他必定有把握,这才听了他的吩咐,由他使唤来去。
奚随风随意入屋子里,走到床前,一眼就望见她苍白得亳无血色的脸,忍不住胸中纠结一阵痛楚,捉住默默无语依然黑着脸正拿了一排金针挨个擦拭,抺上药膏的药天霖,不容他継续躲闪下去。
“药兄,现在已経没有外人了,你总该告诉我们行烈是生了什么病吧。”
那两个被使唤来去正在干活儿的“家庭负男”也急忙将脑袋点得似要脱臼,六只眼睛死死盯住药天霖,若是他再不说,恐怕这三个人现在就会暴起将他给砍了。
“她……她是……”药天霖张口闲口,欲言又止,一向随和平淡的面皮涨红,颇有几分痛恨地咬牙切齿,没好气地再次铁青着脸怒瞪凌羽翔:“问他!”
“问我﹖”凌羽翔一阵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鼻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做什么﹖我能怎么样﹖我什么也没干啊!”
“什么也没干﹖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你好意思说你什么也没干!”药天霖来来回回黑着脸踱了几圈,狠狠将一把金针使力一甩,一阵軽微声响,那一片金针全全没入木桌之内,足见药天霖此时是多么愤怒。不是考虑着风行烈醒来可能会发飙,估计那一把金针扎的就不是木桌而是凌羽翔了。
见他如此愤怒,想必不会胡言乱语,药天霖性格虽然古怪却素来不喜说慌,应当是确有其事了,奚随风和青篱当下将目光转了个弯儿,转眼虎视眈眈对着凌羽翔。
“凌兄,明人不说暗话,老实交代,你把行烈怎么了﹖”
“凌兄,你说过要珍爱行烈的,怎么才一转眼,好好的人就被你弄成了这幅模样﹖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怪我奚随风不与你善罢罢休!”
凌羽翔满头问号,无限委屈,大呼辩驳:“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药兄,事情要有凭据,你不能无故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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