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 天山月依旧,不照去年人(10)(2 / 2)
。”
霍曜对霍光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云歌追送到门口,看三哥和阿竹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寒夜中,三哥的背影越行越远,云歌觉得心中唯一的暖意也越去越远,到最后,只有掌中的一副耳坠,刺得掌心阵阵疼痛。
霍光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云歌,当心身子,不要站在风口里。过一会儿,等仆人备好马车,我们就回家。”
云歌将发绳小心地挂到了脖子上,轻抚了一下上面的坠子,默默走回了屋内。
一直不说话的霍成君却是猛地一下把怀中的手炉砸到地上,从榻上跳起,急匆匆地要冲出屋子。
霍光断然喝道:“成君!”声音中有不容违背的威严和隐含的警告。
霍成君停在了门口,看不见她的神色,只看寒风吹拂,鼓得她的衣裙簌簌直抖。好一会后,霍成君缓缓回身,盯着云歌,行了一礼,“姐姐见谅,是妹妹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