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节 尾声(5)(2 / 4)
他做事根本不知轻重!”
春且垂首道是。
瞿湘就让他回房,然后跟丈夫道:“你从前总说春且太腼腆,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带着他,又说不准他去。”
见白云展脸色不虞,她语气微松,笑道:“不管清歌是否知轻重,他至少是个勇敢的人。他不是让春且帮忙,偷偷把长崎推下去,而是带着春且,拉着长崎一起跳下去。单单这一点,他做事光明磊落,是条汉子!咱们背井离乡,想在异乡落足,需要的就是清歌这种不惧险阻、破釜沉舟的秉性!春且学得一二,将来你我不是少操心?”
白云展还是蹙眉。
瞿湘又道:“春且遇事最谨慎,这是他骨子里的天性,无法更改。他只能是个守成之君,不能成为开业之主。学几分清歌的勇敢,将来家业交到他手中,不至于凋零。”
白云展反复思量妻子的话,也有道理,就忍不住笑了笑,说了句“你太宠爱孩子了”,不再提不准春且和清歌来往的话。
第二天,瞿湘就去看白清歌。
正好遇到了白甄氏。
她脸色阴沉,目光带着几分犀利狠辣。看到瞿湘,只是随意颔首,直径进了白云归的宅子。
画楼一家人还在吃早饭,见瞿湘和白甄氏同来,画楼和白云归都微愣。
放下碗筷在客厅坐下,瞿湘尚未开口,白甄氏便一股脑儿把白清歌昨天所作所为告诉了画楼和白云归,还道:“长崎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惊醒了数次。后半夜就开始发烧,满嘴的胡说。我们凌晨送他去医院,早上五点多他才堪堪阖眼……”
白云归脸色一落,看着一旁丝毫不以为意的白清歌和白素约,满心的怒火就涌上来,诘问白清歌:“你二婶说的,可是实情?”
白清歌很恭敬道:“是!”
“混账东西!”白云归怒骂道,“你简直没了王法!要是有事,你如何交代?”其实心中也觉好笑。
画楼在一旁沉默不语,不同于往常的强悍。
白云归蹙眉,这个时候她做母亲的应该帮腔,否则怎么收场?难道要他打儿子一顿?
清歌和素约长这么大,白云归可是从来没有红过脸的……
他下不去手。
“不是没有出人命?”素约接口,嘀咕道,“当初三哥用马鞭抽我的马,我腿上现在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我也连夜发烧……受了惊吓发烧不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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