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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级的花心鬼,似乎都不能随随便便寻个女人上床生孩子。
“哼,他花心得很。”绿绿冷笑她永远忘不了幼时,躲在角落里看见一本正经极为严肃的父亲对阿姨动手动脚,母亲却冤枉阿姨勾引姐夫,狠狠地被扇了两个耳光。
“他们把你叫回去是想要做手术?”陆方淮看着绿绿冷漠的表情,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恩。”绿绿手心已被陆方淮染得极暖。
“下次不许回去了。”陆方淮抿了嘴,一脸的不快,他的绿绿凭什么被沈家人呼来喝去的,想着那么细的针戳入骨间抽取骨髓他都心惊。
“不行,这是…我欠沈妙青的。”绿绿总是认为,即使沈妙青千般刁难万般折磨,可到底是因为她,才会有了自己,她欠着她,一条命。还了,才算两清,往后便是老死不相往来。
“我可不舍得,得多疼啊!”陆方淮手拥得紧了紧。“到时候会打麻药,不疼。”绿绿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没常识。
“打麻药还疼呢,那尖细尖细的针头,又疼又痒。”陆方淮往时躺在急诊室里就因着一针麻药吼得鬼哭狼嚎,比伤得最重的孟璟澜叫得还要大声,着实丢人。
“她需要,我一定会给。往时一年抽几次血,早就习惯了。”绿绿才不理会他,她就怕沈妙青一直拖着,这才是她最大的折磨。
“下次一定要告诉我,”陆方淮稍退一步,算是妥协,眸子里溢着温柔,抬手抚上绿绿的面孔,“我要陪着你。”
那时的绿绿是如何一个人对着冰冷的针头一次次几乎是刻意捉弄般地被逼着抽血的,一想到这里,心下就难受。
“唉,这么大一片。”陆方淮抬起绿绿的手臂,越看越心疼,他试着用手指按了按,小心翼翼的,“疼吗?”绿绿吸了口凉气;“哎呦,你说呢!”这人怎么这样欠揍。陆方淮赶紧收回手,顺势将绿绿按倒:“睡觉吧。”
“你怎么又赖在这里了?”绿绿反应过来,推了推架在她脖子上的陆方淮白嫩嫩的手臂。“我冷。”陆方淮恬不知耻地瞎扯淡。
“得寸进尺了啊!”绿绿气恼,他这个夜不归宿——他自己房间的习惯都是被她纵容出来的,失策真失策!
“顺手牵羊…不是不是,顺藤摸瓜…不是不是…”陆方淮是太激动…绿绿将脑袋埋进枕头底下,避开陆方淮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不是本城红极一时的文科状元么?吹牛!
待绿绿睡熟,陆方淮靠在床头,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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