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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已经黑透了:“嫌我胖了?”“哪能啊,你这不是纤瘦有度么,没有肉抱着哪里舒服…嗷…”第一轮谈话在陆方淮的惨叫声中结束。
“她玫瑰花过敏…”绿绿仔细回想,那时候十几岁来着?约莫十四五,有一次看到男生给沈妙青送花,直接把一束玫瑰塞进她手里,沈妙青避之如蛇蝎,丢得再快,晚上还是起了大片的疹子。
“玫瑰花过敏?”陆方淮好笑,对爱情之花过敏的女人得有多悲剧啊,突然凑近绿绿,恍然的表情,“我说呢,你身上原来是玫瑰味儿。”
“免得沈妙青靠近我。”绿绿掏出包里的东西,什么玫瑰味的唇膏,玫瑰味的护手霜,化妆品几乎都是一个味道。
“那就它吧。”陆方淮一锤定音,缓缓地停在花店门口,绿绿坐在车上,看着陆方淮从远到近走了,手里抱着两束花。
“嘿嘿…”陆方淮笑着将大把的玫瑰递给绿绿,表情很…虔诚?绿绿接过,一圈一圈各色的玫瑰,香气不浓,恰到好处。
“待会儿送这个就行了,玫瑰哪里能乱送!”陆方淮将手里的另一捧花丢在后座上,贼呼呼一笑,的露出洁白的门牙。
绿绿看清那捧花,笑着将脸埋进了玫瑰里。这人太损了,这一大束的…菊花,波斯菊,雏菊,翠菊…都是白色的。好看是好看,可是她只有在祭奠阿姨的时候才会买这种花…
“看病送白菊花?当心他们把你打出来。”绿绿虽是嘲笑,可心里暗爽。“叫菊花就俗气了,该说是冷香,冷香多好啊,深秋开放,不畏严寒,多有寓意啊。”陆方淮说得头头是道,“而且白色不是纯洁么…”绿绿承认在扭曲事实这世上,她说不过陆方淮,那厮含着一条三寸不烂的金舌!
绿绿将玫瑰放在副座上,也不愿意拿那束菊花,硬是塞在陆方淮手里:“一人做事一人当,丢人的事你干,倒霉的事你抗。”
沈妙青的病房在七楼的vip病房,整一层没有什么病人,大理石的地面发出细碎的声音,这医院是冯翎的,消息灵通如陆方淮,早就知道沈妙青在哪一间。
绿绿顿住门口,陆方淮俯下脸出其不意地吻了吻绿绿的脸颊,率先转动了把手。邵承凌没有回来,病房里只有两个人,病中的沈妙青和陪伴的钟琼。
沈妙青半靠在床背上翻着手里的杂志,漆黑的头发划过脸颊垂下,落在雪白的被子上,衬着阳光感觉无比唯美。
绿绿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头去看陆方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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