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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养出阿正这样谦和的性子,相貌好,人品好,又肯上进,现下这样的年轻人很少见了。”妈咪时常这样夸他;
“林家在内地很有势力,上通北京下到地方。军政两路都吃得开,姐夫,做生意就是要讲人脉的,要想在内地发展,不结识做官的光凭身家那可不行,连董先生那样的家底都吃不开。”无意间听见舅舅在书房内和爹地这么说。
阿KEN很优秀,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夸他。他对我也很好,总是彬彬有礼,极有风度的做我的男伴,陪我一同进出各个社交PARTY;看着我时总是微微地笑着,嘴角有那么些许上扬,不厌其烦地听我说些身边的事情,看我在瑞士拍的照片,谈我在黄石公园的“奇遇”,一起把玩我新近收集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他温和的目光看着我,陪在我的身边消磨掉的那些时光,给我感觉仿佛我们就是一家人,已经共同生活了很多年一般。
就这样我和阿KEN便走到了一起,看得出来大家都为这个感到高兴,林家如此,江家也是如此,连周围的亲朋好友都说我们是最登对的一对。婚事很快就由林家提出来了,得到了爹地妈咪的首肯,谁都说这是天作之合、珠联璧合,也许这就是爱,这就是所谓的幸福,我从小到大在爹地妈咪的庇护下长大,一直就是孝顺的乖乖女,从没有想过要叛逆,故意去违抗他们的意志,况且阿KEN是那么出色,就连SANDY也说我好命。
不久我们就在两家的祝福下订了婚,婚礼的日子约在10月18日。后来阿KEN升做致林副总,应酬更多了,来往香港的机会倒少了一些。6月爹地让我去一次内地,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启福寺的宋朝观音像,阿KEN来机场接我。由于暴雨,飞机晚点,谁知阿KEN不知怎么浑身淋得湿透,又在机场等了三个钟头,当天晚上回去便感冒了。第二日我才知道让我来是确定婚前财产公证的事情,这个我倒无所谓,就听爹地和阿KEN的吧。
在这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位邹律师,嗯,个子不高,小巧,看上去是能干自信的,一个专业人士也很敬业,不过不那么时尚,谈起法律来严肃认真、一本正经。这是不是就是内地宣传的妇女解放、妇女要自强不息、妇女要顶半边天呢?我不知道。只是阿KEN 有那么一点奇怪,邹律师把文本给他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谢谢都不说这太失礼了,这可不象阿KEN一贯的绅士风度,也许是身体不适吧,于是我赶紧说了声“谢谢”。
阿KEN太忙,没有时间陪我到启福寺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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