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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自己的人,特别看不过去。
贺松柏没有搭理他,继续敷臭草,最后剪了条破烂的布把腿包了起来。
臭草是样治百病的好东西,发热发烧可以敷它,跌伤摔伤可以敷它,流鼻血、便秘可以敷它,肚子里长蛔虫还是敷它,春风一吹它就在野草堆肆意地泛滥,又贱又好养活,它就是贺松柏最忠厚的“医生”。
贺松柏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铁柱捧着的饭。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家里那个女人让铁柱拿过来的,贺松柏不喜欢老是吃女人的软饭,但今天他为她流了那么多血,吃她几口饭也不算占便宜。
贺松柏拿着筷子,把腿支到一边,安静地吃起了饭。
饭很香,他知道那个女人手艺向来很不错的,舍得放油盐的东西总是好吃的!
铁柱吧嗒吧嗒地吃着,吃得嘴巴满口的香,他羡慕地看着贺松柏那碗饭卧着的卤肉片,直觉地他那碗饭里的肉明显比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