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8)
浓浓的酒意。
月光下、寒风里夏侯寅瞇起眼望着她时嘴角噙着笑跨步走近屋子。
「怎么还没睡?嗯?」他问。
「知道你今日回来了所以就等着。」
「往后就早些睡吧别再等我了。」
她没有答话却固执的轻轻摇头陪着他穿过蝴蝶厅伺候着他坐上床榻才为他脱下衣袍。
衣袍上的结不是她亲手结的所以解开时多花了一些时间。
「怎会比预期行程晚了一日?」她轻声问着视线不由自主的盯着他衣袍上的结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又悄悄溢出了一些。
他回答得从容不迫。
「芦城这几日风雨不停道路泥泞难行才会延迟一日才回来。」
「既然回来了怎没通知我一声?」
他笑了笑倾身望着她挑起浓眉。「生气了?」
「画眉怎么敢?」她淡淡的说道故意扭过头不去看他。
宽厚的大手轻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转过脸来幽暗无底甚至看不穿情绪的黑眸瞅着她嘴角仍有笑表情还是那么温柔。
「粮行里生意繁忙我迟了一日回来有不少事情非处理不可所以才没进屋里来。」
「那么虎哥这趟出门怎也没跟我说一声好让我帮你收拾衣物?」想起他那日的不告而别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
「这桩生意来得匆忙又不能不接我也是前一日才决定要亲自去一趟芦城。」他注视着她表情跟眼神没有丝毫的改变声音甚至更温柔。「那日我看妳还在睡猜妳大概累坏了想让妳多睡些时候所以才没有唤醒妳。」
夏侯寅的说法周密得没有一丝破绽。身为妻子的她虽然从他寻常的言行中嗅出些许的不对劲但那种感觉太过细微细微得仿佛不存在细微得她几乎要怀疑是自己想太多了。
她轻咬着唇瓣不再言语只在明亮的烛火下重复多年来伺候他的每个动作。
为他解下衣袍、褪去鞋袜仔细收妥后再将毛巾浸湿在已反复加温过数次的热水中取出后再拧干。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双手从指尖到掌心没有半吋遗漏。她伺候着他洗脸按摩他宽阔的肩。
她动作轻柔仔细的擦拭着心里却感觉得出夏侯寅其实有话没说。这亲密的仪式因为他刻意隐瞒的某些事让她与他之间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除了体贴她想让她多睡些时候肯定还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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