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7 / 7)
的景况教她的心口既寒且痛她不愿知晓他所受过的折磨却还是将那些话听入了耳。
「虎爷的手脚断的断、碎的碎身上到处皮开肉绽有些地方还溃烂化脓。我背着虎爷坐上安排好的船连夜离开凤城他身上的血染得我的衣服鞋袜全湿了……」他哽咽着说。
「在贾欣透露歹意时虎爷就开始布线将夏侯家的部分资产转移到南方各城。他先拿了您的权不让您再过目帐本就是为了瞒住您。」
「虎爷昏迷了半个多月才一醒来就要来看您。」
「偏偏您落脚在赤阳城。这儿气候炎热最不适合养伤但虎爷却不肯离开非要留在这里怕您有些许闪失。」
烛火之下画眉面无表情的站着一滴泪却悄悄滑落。
「这些日子虎爷虽没现身却总是挂心着您日日都问着您的事。他才刚能离开病榻就坚持非得出门即使只能远远的瞧见您一眼连话也不能说上一句他也心甘情愿。」
管事擦了擦泪表情哀恸。
「夫人我并不是在为虎爷说话只是我想您应该要知道这些。」他注视着画眉脸上的泪痕擦也擦不干。「夏侯府里两百二十几人的命都是虎爷用半条命跟大半资产换来的。如果他不这么做保不住大伙儿也保不住夫人更保不住您肚子里的孩子。」
老人哭着、说着嗓子都沙哑了却仍非说不可。
「夫人虎爷是不得已的。」他说道。
烛火摇曳画眉握紧了双手紧咬着唇瓣。
烛泪无声滚落如她的泪。
画眉。
她记得夏侯寅的低语。
我是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