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 / 8)
她无力地轻哼:“我现在知道心影形容的那种感觉了……”
“什么?”
“像是小死过一回……”她喃喃道,缠腻着,赤裸身躯不曾稍分。
他低笑。“你们女人的私房话很劲爆。”
“可惜她死都不肯告诉我,任牧禹最高纪录一晚可以让她死多少次。”脚趾挑弄他,顽皮地勾缠着。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地问。
“怎样?”
“你会告诉她,我一晚多少次吗?”
“那也得我知道啊!”
“你会知道的。”在她从脚趾玩到他的小腿肚时,他翻身压住她,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火热了起来,他退开,再深深挺入,展开另一波销魂蚀骨的欢爱烈焰。
她狂乱地追随他,燃烧、再燃烧,任那种痛苦却又愉悦的感觉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身心。她抓紧底下的床被,几乎无法承受地想叫停,又舍不得这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滋味……
天!世上原来有这种男人,让女人心甘情愿在这既折磨、又快乐的极致瞬间死去。
他俯身吻她,双手叠上她的,牢牢交握,充实地填满她、焚烧她。
狂喜的火焰瞬间爆炸,炸成道道炫烂烟火,她完全不能思考,迷乱得失声尖叫——他将脸枕在软嫩酥胸上用力喘气,这一回,连动都不想动。
由半恍惚中回复意识,她虚软地问:“我还活着吗?”
他沉沉笑道:“似乎是。”
她伸手抱他,触到他背上一道道抓痕,她一惊。“我弄的吗?对不起、对不起……”
他安抚地轻拍她。“没关系,你不要那么紧张。”
“我明天就把指甲剪掉……”她还在持续愧疚,赵航索性吻上嫩唇,堵住那串忏悔言词。
忘了要说什么,关砚彤半眯着眸,沉醉忘我地回吻。
他,真的是个奇特的男人,可以炽热如火,吻得女人为之疯狂;也可以如此刻一般,涓涓细流,绵远如水地教人融化在他怀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彤——”他轻唤,柔吮着,描绘她优美的唇形,指尖柔抚着雪颈、玉臂、纤盈的腰身,一路滑向王腿,感受柔嫩细致的肤触。
“嗯?”她轻应,有些恍神。
“真的没有人追你吗?包括一丝可能性的都没有?”以她的身价而言,再惨都不至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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