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 / 8)
度蠕动小屁股,更往床内缩。
「我……」
「你会骑马吗?」他以泰山压顶之势,朝她逼过来,撕碎那些碍事的红纱,全扔到床下去。
「呃,一点点……」
「那些马匹可都是刚驯了的野马,非得是骑术精湛的人,否则根本驾驭不了。你连骑出牧场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甩下马背,不是被踩死,就是当场摔断脖子。」他把话从牙缝中挤出来,脸色愈来愈苍白,声量却愈来愈高。「你为什么非逃不可?!」最後的几个字,又是轰掀屋顶、震动八方的咆哮。
丁儿捣著耳朵,缩在床铺的最角落,可怜兮兮的掉眼泪。「我、我、我想回家嘛!」
雷贯天陡然深吸一口气,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敛去了怒气,突然显得万分疲惫。他握住她的脚踝,硬把她拖出角落,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刚包扎好的白布又染红了大半。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紧盯著那张抖颤个不停的脸儿,口气坚定的宣布,雄健的身躯朝著她压下——
「哇!走开、走开啦!」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他热烫的鼻息,吹进她的颈项。「你要做什么?呜呜,不要压著我!」她挣扎了半晌,双腿双手乱挥,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压著她的男人竟然毫无动静。
咦?
丁儿狐疑的停下挣扎,悄悄的察看,这才发现雷贯天早已紧闭著眼,沉重的身躯只是紧压著她,没有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谢天谢地,他昏倒了!
大量失血,以及街未褪尽的箭毒,让他这铁打似的大男人,终於也颓然昏厥。只是他偏偏就这么坏心,要昏倒也不挑别的地方,非得压在她身上不可,几乎要把她这颗小肉包压成馅饼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箭毒的关系,雷贯天的肌肤热得烫人,那热度包围了她,烘得她的脸儿、她的身子也都热烫烫的。
丁儿瞪圆眼儿,看著靠自个儿好近好近的脸,确定他真的昏迷不醒,这才敢开口,小小声的对他提出严正抗议。
这里才不是我家呢……
天还没亮,北栏圈的方向就传来动静。
几乎是第一声槌敲声响起,雷贯天就醒了。
他睁开独眼,在清醒的瞬间就已全身戒备。直到他确定那规律的敲击,是木工们开始修复栏圈的声音,紧绷的身躯才逐渐放松。
一团暖呼呼、软绵绵的小东西,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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