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 / 10)
出话来。
「我没伤著你吧?」
小脑袋摇得更用力。
「你昨晚很疼。」他徐徐说道。
宝宝从发根到脚趾头,全羞成了粉红色。
昨晚,她又昏了过去,这回却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想起昨夜的亲昵,宝宝就羞得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理进去,永远都别出来
见人。
原来,夫妻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她的颈间,还有他激情的吻痕;她的耳畔,还记得他的喘息;她的眼、她的
唇、她的身子,都被他烙上印记
想著想著,她的颈子又有些酥痒了。
呃,啊,这不是幻觉,齐严正在哈著她的颈子!
「呃,夫君」她惊慌的低喊著,又闪又躲,不断缩著脖子,但是不论地躲到
哪儿,就是难逃「虎口」。
他箝握住她的纤腰,啃过雪嫩的肌肤,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没有留下伤痕,
却令她颤抖不已。
呜呜,他是饿了吗?不然为何总爱哈著她?
宝宝扭著身子,笨拙的想避开,双手用力一推,没能推开他,自个儿却失去
平衡,整个人往後跌去。
咚!
好痛!
她呻吟一声,後脑撞上车梁,疼得头晕眼花。
车外传来男人的轻笑,不知道已经在外头听了多久。
「主子,咱们到了,您跟夫人要不要换个地方再继续?」
此话一出,外头响起闷闷的笑声,全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以为新婚夫妻不耐
车程无趣,正在里头忙著。
齐严哼了一声,撩开车帘,锐利的目光四下一扫,闷笑声瞬间消失,就只剩
站在车厢外的粗犷男人,仍挂著不知死活的笑。
「主子,打扰了吗?」司徒莽偏头望著跌趴在地板上的宝宝,笑意更深。
「闭嘴。」齐严冷冷的说道,单手一伸,就将她拉了起来。「摔伤了吗?」
「没有。」她摇头,克制著不去摸後脑,更不敢说自个儿摔得好疼。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跃出马车,站定後才转身,朝她伸出手。
宝宝提著丝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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