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飞琼接幽府 血火炼灵根 (3)(9 / 22)
间,“云中居”半云半雾得向东北飞去,速度也不慢,片刻之后,千里之地已然掠过。
河南之地,还是一片太平繁荣景象,农夫稀稀两两的在田间躬身耕作,条条土路上,串串牛马大车南北奔波,货行四方。飞到大河之上时,三人探身下望,见水势已然平缓,数千壮丁正在扛沙担土修固堤防,当时洪灾所遇的黑脸大汉鲧,也在其中劳作。陆压问象道:“那名叫鲧的汉子是何样人?我当日见他奋不顾身抢救河防,很是佩服。”
象答道:“哦,他呀,确实是个能人,生具控土之能,勤劳殷恳,修河防三十多年了,是舜王的得力助手。”
少昊在旁说道:“确实是条汉子,可惜前天走的匆忙,改日有空,定要找他喝上几杯!”
少时,云中居已经飞过大河,来到河北大地上空,洪水虽已退去,但河北仍然是泥泞一片、了无生气,只有几群老鸦在残树孤墙之间高低飞旋。三人见此情景,心下凄然。
陆压叹道:“无妄天灾无情水,几家离乡几人回……”
象在一旁听见,肃然道:“陆兄以为这大水之祸责任在谁?”
陆压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凭心答道:“天灾为祸,谁能负责?只好归罪于无迹可寻的命运。”
“呵呵……”象低笑了两声,“陆兄确实是有所不知呀,这大河北面地势较高,南边地势更低,河畔南北俱有万户人家、几百村落,可为何南方却可坚持到二位赶至,偏偏地势较高、抗洪较易的北岸却早成泽国呢?”
陆压哑口无言,心知象已有理据,遂静而听之。
象沉声说道:“大河上下,灌溉千里良田,原本安乐。及至百年之前,水灾洪涝越来越频繁,河流南北均筑堤坝苦苦支撑,往年里,南岸频频告急,北岸却往往无险,可是今年,东皇太一发下神灵,征北岸数万民夫伐大河上游密林之木,再运至东海烧炭炼宝,传说是测天之用,致使河北大堤无壮丁坚守,那些老弱妇孺又能支撑得几时?河北决口已成定数,陆兄你说,这死泽千里,是天灾是神祸?”
陆压却无话可说,自己虽属神裔,但象的话有理有据、无可辩驳,半晌,只好说道:“神确有过错,但神也有功德,或可抵偿。”
象一声冷笑,“哈哈……神有功德?陆兄以为天下百姓耕织之技、书言之能皆从神守吧?陆兄却不知,在众神降临此间之前,早有上古先贤领悟耕织之术、冶炼之技,能书可言了!只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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