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2) (1)(19 / 23)
晦,几乎不问政事,他自少年起就有聪慧的贤名在外,深为商君帝乙所忌。
天近傍晚,比干正握着书简在读,只听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那脚步在书房门前停住,接着,看门小厮的声音传入,“禀老爷,门外有关柳镇大贤姜尚来访,说是给老爷送平安的。”
比干一愣,“送平安?”他此时韬晦多年,只有虚名。无权无势,早已经很少有客上门,不曾想今日不但有客,还要送自己“平安”,不由得大感兴趣,吩咐道:“去请他到客厅,顺路传话给茗香,叫她看茶!”那小厮听得,“噔噔噔”又跑远,比干却起身前往客厅。
过得片刻,比干已在客厅主位上坐安稳,只见门外花草间小路上走来两人,正是看门小厮引着一位老者,小厮指给那老者路径,回身去了。老者整整衣袍,施施然走上厅来。
比干颇有礼数,起身迎接,拉着姜尚入座,分了宾主一阵寒暄。比干看那姜尚,人虽老,但精神健旺、矍铄,衣袍虽然不错,但边角隐见磨损,显然是常穿不换,谈吐圆滑……或者说油滑,而且,这姜尚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一种无赖气……对!就是无赖气,比干清晰的记得自己在下民聚居的街市中见过这种神气。
小婢上得茶来,比干润了口,笑问姜尚道:“老贤达,适才听你说,要送平安给本相,比干愿闻其详。”
姜尚闻言,放下茶杯,抿抿嘴唇,开口说道:“现如今,王上春秋已隆,相爷,若没有这场平安,当今王上殡天的时候……嘿,也就是相爷您的大限了。”
“哐!”比干猛然将手中茶杯掷在地上,摔得细碎,戟指姜尚骂道:“你这老匹夫!敢来挑拨老夫!比干今日必杀你,以明老夫忠义之心!”说着,起身拔剑冲向姜尚。
姜尚却并不惊惶,他乃是老人精儿,若是碰见那年轻力壮的愣头青,他倒害怕,而比干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物,却正和他脾胃,怎会被比干吓住?不紧不慢,口中悠然说道:“这场平安,全在寿王!”
在姜尚的料想中,比干听了这八个字,应该停步,还要待自己为上宾才对,这可是自己冥思苦想一下午得出的结论!没想到,那比干恍若不闻,照旧挺剑向姜尚刺来,两眼杀气腾腾。
姜尚大恐!怎的如此?只吓得五脏抽搐!来不及站起,看那明晃晃的剑已刺到,就地就是一滚,“骨碌碌”向后连滚出一丈多远,发髻也歪了,衣袍绞在一处,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比干却被姜尚座前的席面阻住,一时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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