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部分(4 / 6)
的想,是该盼进哥饶他在这屋里罚跪好些?还是他下来揪自己出去雪地里跪好?
屋里的大理石再冷再硬,总也比雪地强,自然是屋里比外面好捱。可整整一夜难熬的让人崩溃,还不如索性盼进哥下来,说不定他还早点接过藤杖来打;就算打过再跪,也能喘口气。
恍惚了一会儿,又想自己是不是跪迷糊了,那万一进哥不打,只是让他出去到外面跪呢。跪在冰冷的雪地,那滋味难道没受过?想那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快点昏阙,失去知觉罢。
他身子猛地一晃,藤杖压得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坠在地上,几乎跌倒。藤杖落地迅速被人从身后捞起,“唰”的一声,不轻不重扫在他腿上。
“起来!跪直了!”。周进只是平常音量,在静的渗人的屋里却显得震耳。
霍一飞颤抖了一阵,扶着地面慢慢的跪起来。
周进问,“想明白了么?”,不等他回答,就拿藤杖的一头剥解他的腰带。“解开!给我褪下去!”
霍一飞咬着嘴角,纵使万分委屈,也只得颤抖的手指解开自己腰带。手指都发僵了,不听使唤,摸索好一阵才解开。
斑驳纵横的伤痕一下子没有遮拦的露在视线中。有些深,有些浅,还有很多手术留下的伤疤。手术自然是一年前刑堂那一次。周进望了一眼就转开了头,但那种交叠遍布的伤口叫人过目也难忘。
霍一飞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这些丑陋的伤疤一览无余落在进哥眼中,忽然身子轻轻颤抖。周进提起藤杖不由说话就“嗖嗖”连着五杖抽下去,五杖迅速在伤痕累累的麦色的皮肤上落出五道渗着血的浮痕。霍一飞紧紧咬着嘴角捱着,疲惫不堪之上再忽然捱到刻骨剜心的剧痛,眼前一阵发黑。
他一阵晃,就势几乎往前跌倒,连忙挪了挪手臂撑住。周进蹙着眉头低喝,“给我数着!”。扬起藤杖一下一下向他臀腿间抡抽。倒也不是打的很急,杖间留着2、3秒去给他回味疼痛,周进没在火头上,但□毫不手软。房中更没有它响,藤杖抡起又抽落在肉上的声音声声震人。
霍一飞紧咬牙关勉强数,“一,二,三……”,才数了不过十来下,就觉痛的坚持不住,也顾不得有没有规矩,跌撞着俯下身抽出一只手,死死堵在口中。呜咽还是直在喉间往嘴边冲。
周进见他堵嘴,知道疼的狠了,停了一分钟。允他半伏着地上嘶嘶剌剌的喘过几口粗气,杖头又毫不留情将他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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