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死境(5 / 13)
。六王气得大骂军师,军师也不理睬。”
只字不提,伤势好了为什么不提?元天寰喜独断,虽然信赖上官,但又怎么不见弟弟,将军?除非他性命垂危……? 我顿觉口渴,吸了一口气。
中山王尚不语。太傅郑畅冷笑道:“好,好,上官轶好一位翩翩佳公子啊!他纸上谈兵,误国至深。这次打柔然,天象不吉,所以我等文官万般不愿圣驾冒进。但上官偏要力排众议,撺掇皇上强攻北地。现在圣驾遇险,他又封锁消息,俨然‘入幕宰相’。曦朝只要有他就可,还要我等做什么?”
尚书八座等应声埋怨,沸沸扬扬。我心中又气又急:这些文官,百无一用,只会怨天尤人。我扫了一眼杜昭维,他似在琢磨。清秀的眉目,沉寂如水。
中山王咳嗽一声:“众位肃静。桂宫在此,不可失仪。”
数十双眼睛朝向我,我暗地捏了一下手腕,微笑说:“大军撤退想必是战事所需,怎知定和皇上病情有关?诸位大人在军中还有耳目?无妨说出来,倒为本公主解惑了。”
厅堂里鸦雀无声。有人咕哝说:“皇上有军事部署,就会暗示我等接应,怎么没有一字?”
郑畅身后的长史,徐徐道:“上官轶一人独断,恐怕还有异心。我等为了皇家不得不防他。圣驾不测,上官矫遗诏,又该怎么办?”
杜昭维忽然挺身而出,声音比平日响亮多了:“可笑。上官轶要为何矫诏?他自立为皇帝,毫无人事基础,能成么?皇上之直系血亲,无非赵王,魏王,燕王。上官与三王都没有什么往来,又何必做这个人情,又去拥戴谁?我等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才是做臣子本分。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党同伐异,那就非正人君子所为。”
我不禁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这人貌似木纳,头脑倒是清楚。他是代理政事的太尉王长史,又是驸马,所以一言出来,连太傅都不碰硬来驳斥,只是笼了袖子,似笑非笑注视他。
元天寰是不会轻易失败的。除非是上天不准他再战斗……文官们乱成一团,又是为何?仅仅是因为以前舌战为上官先生所挫?不像。他们是不是在怂恿,期待什么?
我该说什么?时间不允我多做考虑,我低声对中山王道:“中山王,我能否与您讲几句话?”
中山王点头,对大家说:“本王有事与公主对谈,请各位暂时回避。”
我看平日抄录八座会议的郎官们也要走,忙抬手:“留下两个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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