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6)
的态度可能危及他的前途——而且马丁·贝克这次也许是玩儿真的。
“等一下,”他说,“只因为我没有看到那些血迹和一把不在现场的枪——”
“粗心并不是严重的罪过,”马丁·贝克说,“虽然这也是不可原谅的。举例来说,你叫来法医,给了她一个错误的先人为主的基本指示。接着,你误导了那两个巡警,让他们以为这个案子非常简单,你只需要走进房间向四周随便看看,然后就把全部的物件都清除掉。在宣称不需要做刑事调查之后,你就让他们把尸体搬走了,连一张相片也没照。”
“但是,天哪,”古斯塔夫松说,“那个老家伙一定是自己了结生命的。”
马丁·贝克转过头来盯着他。
“这些是正式的批评吗? ”古斯塔夫松说,有些惊慌。
“是的,非常正式。再见。”
“等一下,我会竭尽所能——”
马丁·贝克摇了摇头。然后那个男人就离开了,他似乎很担心,但在门关上之前,马丁·贝克听到他说:“混蛋——”
显然阿道夫·古斯塔夫松不能胜任巡警甚至任何种类的警察。他实在没有天分,而且既鲁莽,又自负,用全然错误的方式去完成他的工作。最好的警力总是被调进刑事局里,现在还是一样吗。
如果他这样的人在十年前就升为刑警,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马丁·贝克觉得他第一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明天他会亲自去看看那个上了锁的房间。他今晚干什么?
吃些东西,随便什么都好,然后坐着翻翻他要读的书,再躺在床上等待睡意侵袭,感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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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自己那间上了锁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