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8)
哥尔摩的。有些人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有些人则是憎恨那些自己必须遵从的行事方式。
这个社会制度已遭到反抗。至于其最深层的动机,则依然隐藏于黑暗之中,然而,在这种黑暗中,隐隐让人嗅到一丝纳粹色彩。
类似的处理方式多不胜数,有一些已呈极端的犬儒主义。
一年前实行了一项政策,针对那些使用假支票的人。很多人的银行户头都透支,其中有些钱进了不法分子的口袋。当局看到未侦破的小额诈欺案的数目后,视其为奇耻大辱,要求采取激烈措施。于是警政署拒绝认可被视为法定货币的支票。每个人都了解这意味着人们必须带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出门。这无疑是送给那些在街道及广场上的劫匪大把的好机会,而这也正是当前的状况。当然假支票消失了,警方可以拿这个成果来炫耀,然而每天都有市民被袭击的事实却被忽略了。
这就是暴力风气渐盛的部分原因,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增加更多、更强有力的武装警察。
但是到哪儿去找这么多警察来呢? 政策执行初期的六个月里,官方发布的犯罪率大幅下降了两个百分点,虽然每个人都知道案件还是有大幅的增加。原因很简单:警察还未公布的都不算犯罪,而每一个透支的银行账户就是一起犯罪案件。
在政治警察被禁止监听人民的电话后,警政署中的理论家立刻伸出援手,借着吓人的宣传说服国会通过法案,当局准许警方在查缉毒品时监听电话。从此以后,那些反共人士便高枕无忧地继续窃听,而毒品交易也达到空前的盛况。
不,当警察一点儿也不好玩,伦纳特·科尔贝里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属的部门逐渐腐败,他也无能为力。听到法西斯鼠辈在墙后大放厥词,他又能如何? 他的大半生都忠诚地奉献给这个部门了。
该怎么办,把你的想法说出来,然后被开除? 不太好。一定有更有建设性的做法吧? 当然肯定有其他警官和他有相同的看法,可是是谁? 又有多少人昵? “推土机”就没有这种困惑。生活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欢乐的游戏,在他眼里,大多数的事情都像水晶般清清楚楚。
“可是有一件事我不懂。”他说。
“是吗? ”拉尔森说,“什么事? ”
“就是那辆车子到底去哪儿了? 那些路障应该有用啊,不是吗? ”
“照理说是的。”
“所以在五分钟之内,每座桥上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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