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1)(10 / 25)
其实非常健康后,他松了一口气。在这之前他的状况很糟糕,但是之后他就完全改变了过来,他变得很快乐,没什么不对劲。我们给了他一些消除疼痛的药,也观察到他的痛苦马上就消失了。
那些药丸——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其实根本不能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所以你认为他不可能自杀? ”
“他不是那种人。”
“那他是哪种人? ”
“我不是精神科医师,但是我觉得他是个坚强、自闭的男人。我知道一些医护人员和他有点不儿愉快,觉得他的要求太多,爱发牢骚。但是这种情形只在最后几天才出现,因为那时他才恍然了解抱怨两句并不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
马丁·贝克低头沉思了一阵子,然后说:“你不会知道他在这儿的时候有哪些访客吧? ”
“不,我不知道,他告诉我他没有朋友。”
马丁·贝克站了起来。
“谢谢,”他说,“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些,再见。”
他走到门口时,医生说:“说到他的访客和朋友,让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 ”
“嗯,斯韦德有一个亲戚,一个侄子,听说了他的事。我在办公室期间,他曾打电话来问他的叔父情况如何。”
“你怎么跟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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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侄子打来的时候我们刚做完检查,所以我告诉他斯韦德的健康情形非常好,而且还可以活许多年。”
“那个男人的反应如何? ”
“他似乎很惊讶。显然斯韦德也让他以为他生了重病,大概不能活着从医院走出去。”
“他的侄子告诉你他的名字了吗? ”
“好像说了,但是我不记得了。”
“我还想到一件事。”马丁·贝克说,“每个人住进医院的时候,都会留下朋友或至亲的名字和住址,以防——”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的,你说得没错。”那个医生一边说,一边又戴上眼镜。
“让我看看,这里应该有一个名字——是的,在这里。”
“是谁? ”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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