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部分(3 / 7)
诗歌兴趣小组做过课题。
当时的修仁常来闹,沫樱也不恼,只是说,让他玩吧,不然一群人讨论诗歌多么无聊啊。
我只是没想到,最后我的放弃成全了她。
心酸,难过。
尤其是视线碰触到了他看着沫樱的温柔和宠溺,心如同死了一样的纠葛。
“我只是来看看臣骁和白瓷的婚礼,如今己经看完了。我要走了。”我慌不择路的逃开。
秦修仁,如果当年你用这样的眼神忘我,我何苦逃开。
如果你对我多一些信任,我何苦如此。
原来,你也是可以改变的。
走的我的心都痛了,累的我身都乏了。
我回来的时候,若素笑我,何喜,你走这么些年不是还没有把他忘记,你呀,比我还固执。
我知道,我错过了,我放过了,就是一生了。
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应该还会选择我的事业,在那样的时间,在那样的机缘,在那样的境况下,我承认我别无选择,我承认我是自私了。
我们都是,不应该相爱的人。
看着刚才沫樱挽着他,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是秦修仁挽着我的,他那十足依赖人的个性,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紧紧攥着我的左手,而他坐在对面才吃的安稳。一起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挽着我的肩膀,我常常恼他,说我们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他可怜巴巴的一张俊颜十足可怜的说,我就是觉得挽着喜儿很安全,很舒服。
不知不觉眼泪就落了。
现在,你也可以男人一样的让沫樱挽着你了。
你也愿意做一个可以被女人依赖的男人了。
可惜,你再也不是我何喜的了。
你曾经说,你是三毛,我是荷西。我生,你生,我死,你陪。
等我六年,娶我回家。
如今誓言还温热,人己经面目全非的让人心痛。
记得,你跟着家人从台湾过来的时候,国语还说的不好,你总是说不好你丫的,我就教你,所以,北京话,你的儿话音最标准,你叫我喜儿的时候,我最欢喜,我为你做过所有的事情,只有这件,我最欣慰,因为,你从此不论叫起哪一个女人的名字,都会想起我,因为,儿这个字,是我教你的。
但是我忘记了,如果叫做张沫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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