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六十七章(2 / 5)
什么,可能就是对于男人和爱情的淡薄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的有这玩意吗?
可是屋子里这个男人,在妻子死了十几二十年后,在新婚纪念日的热闹盛典,还能一个人孤独地呆在爱人的旧居内缅怀。
丁凝迷惑了,扶在门墙上的手一动,滑在了门把手上,惊动了室内人。
老人睁开眼,眼眸红通通一片,转过来,正要开声,却呆住。
他颤颤巍巍站起来,连拐杖都忘了拿,想要用尽力气走过来。
丁凝看见他身体重重晃了一下,连忙进了屋子,把老人搀住,刚扶稳当了,却觉得一股力量把自己卷到对方怀里。
老人很激动,几乎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脸涨得通红:“你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这一身的衣服,让邵老错认了。
丁凝不敢推他,任老人抱了会儿,才将他扶到椅上,退了两步。
邵老泪眼望着面前的年轻女人,醒悟过来,忽然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发脾气,也没责怪,只是捂住盛满风霜的脸庞,无声哭起来,间或有哽咽飘出:“……二十年了,你还是倔得很……就是不愿意原谅我……还是不肯回家一次……”
说没有半点震惊,是不可能的。
跟刚刚在草坪露宴上遇到那个高雅骄傲,不苟言笑的老人,完全是两个人。
对一个女人的感情,能维系到这个女人死后二十年,丁凝不知道邵泽辅对这个妻子到底有多深的爱。
她不想打扰他,也想给这个老人保持一点尊严,打算退出去,走到门口,身后有声音传来:
“丁小姐,能陪我跳舞吗?”
曲子是六十年代最流行的蓝调At Last,演唱者是彼时的灵魂乐歌手桃子小姐,也是邵氏夫妻恋爱时,一曲定情的歌。
这是丁凝穿着那袭邵妻旗袍,搀着老人在唱片机前徜徉时,邵老跟她说的。
“……她是千金小姐,是个天鹅,我是一钱不值的穷小子。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责难,什么都不要了,只为跟我。我落雨夜排队为她买桃子小姐的唱片,我们搭夜轮跑去外岛玩,还去偷偷注册……”
邵老回忆起年轻时的放纵岁月,脸上闪着十□岁青年人的光彩,“后来我发迹了,加倍回馈她,宠爱她,让她过得尊贵,让她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比以前还要活得像公主!”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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