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部分(4 / 6)
复得比较快,一周之后就出了院。无论是医生还是朋友还是家 人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一律回答:不清楚。喝了一点酒就睡过去了。这样,也没人再问他。 陆武桥明显的变化是眼眶在日渐凹陷下去,这是消瘦的原故。但是他会朋友,打电话,在餐 厅迎来送往,做国内国外凡捞得上手的生意,一切照旧。
只有陆武丽深切地感觉到她大哥的心不在身上了。她痛恨宜欣到了极点,常常暗地里诅 咒她。但她也庆幸宜欣的突然离去,她希望她可以陪伴她大哥一直到老。
转眼又逢大礼拜,陆武桥又准备请朋友来家里放松放松了。吃喝玩乐的方式没什么两 样,朋友却又是另外几个,这次是潘兆龙、黄耀华和吴文宏,也都是工商税务等政府职能部 门的工作人员。上午九点半,陆武桥穿了一身新全毛西装,去弄堂口迎接朋友。李老师坐在 大门一侧晒太阳看书。李老师瞧着陆武桥西装袖子上的商标,见商标是一条小鳄鱼,便搭 讪:哟,名牌咧。陆武桥扔了一支香烟过去,说:卵子!卵子-李老师立刻在膝盖头摊开笔 记本写道:武汉市民间流行的时髦用语;与"不"的意思相近,但比"不"更有个性色彩也更为 生动。可以说是当代年轻市民的含着自嘲意味的否定专用词,相当于英语中的:“No”。
让梦穿越你的心
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上,有一个藏族姑娘,倚着低 矮的门框纺羊毛。她握着一种从来没有名称的自制的木头 器具的手柄,不停地转动,杂乱的羊毛便被简单地绞成了 粗细不均的羊毛线。
第一天,我看见了她,她在纺羊毛。她身后是蓝汪汪 的巨大的天空。远处有山,山是光秃秃的,牦中在山坡上 缓缓移动。门前的土堆上是一只晒太阳的懒狗。第二天, 她在纺羊毛。四周和第一天没有什么区别。第三天,她在 纺羊毛。一切依旧,时光在这儿百年如一日。
第四天,我走近姑娘。姑娘撩起沉重的眼帘望望我。羞涩地笑笑。我接过那油亮油亮的手柄,姑娘便教我纺羊毛我纺了很长时间,直到胳膊实在酸胀得动弹不了。可我抬头一看,太阳还在那儿,一动没动,我的心中悄悄泛起了无边的苍凉。
我和姑娘用手势对话。她让我参观了她十二年来纺织的所有羊毛制品。在这些背包、毡子、挂毯、坐垫和披肩中,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条披肩。这条披肩上用五颜六色织着西藏佛教中的某个故事,一个威武的神戴着狰狞的面具不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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