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4 / 6)
,我并不觉得肌肉酸痛,大概原来的小姐练武,身体健康,我只是觉得有些昏头涨脑。
一路上,杏花告诉了我这个朝代的由来,从汉之后就是几个我不熟悉的名字,自然是架空历史,可对我没多大好处。我生来就记不住东西,诗词歌赋,大多只记着其中的一两句,算术都算不快,物理化学,更没影子了。我学的商科,可那些知识也忘得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做什么。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弄清楚我到底是怎么了。
杏花搀着我慢慢地走入大门,前面走过来两个人,都是穿着便服。一个四十上下,圆脸双下巴,小眼睛小嘴,含着笑似的,另一个该是他的儿子,没双下巴,可也什么都挺小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我避让到了一边,低了头,心中不快。
到了厅前,人们早传报了进去,我一进门,看见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儒士打扮的人站在书案边,一身青衣,虽是简单,但布料细致。他身材挺立修长,面容清庾,英俊犹存,眼睛狭长,神色严肃而慈悲。我知道这就是太傅,那小姐的爹了,心中对他一阵怜悯。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到现在想娶妻了,唯一的女儿还拦着。
我忙离开了杏花的扶持,走上前,按杏花所说,叫了声爹。话一出口,我一阵悲伤,想起了我亲生的爸爸妈妈,不知道这里的小姐去了,会不会对他们好。我怎么希望她对我的父母,我就该怎么对她的父亲。一念至此,我眼中含泪,不由得说:“女儿不懂事,没有体会爹的苦心,请爹千万不要在意。原谅女儿,请爹好好爱惜自己。”
他闻言双目瞪着我,里面悲喜交集,张口想说什么,半天才叫了声:“洁儿......”我感到了他心中酸楚,一下子,泪流了下来。走过去,深施了一礼说:“女儿今晨酒醒后,前尘俱忘,心智已失。我已忘记了武功骑术,书画琴棋,现在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人了。只不知爹爹还能否容女儿留在身边,若爹不觉得我还是您的女儿,请您容我离去。若爹让女儿还留在这里,从今起,我定为爹爹分担忧患......”
他一把抱住我的双臂说道:“洁儿何出此言?!你是我与你娘亲的骨血,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爹怎能不认你?!你莫要担心......”他似是在呜咽,好久不再说话。
我抬头看他,他放下了手,眼里有泪。我抹干了脸说道:“爹不要为我担忧,我只是忘了往昔种种,其他,我还是明白的。”我停了一下,决定还是说了:“方才出去的那对父子,是否是来看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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