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6 / 6)
道:“你就容不得我多高兴会儿?偏要戳我的短处?”
钱眼笑着说:“怎么都得告诉我,要不我总惦记着。”
我摇了下头说:“钱眼,我已经不那么伤心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在一棵歪脖树上吊了二十年,终于,死了,到了这里。”
钱眼看着我,狞笑着喊道:“李伯,谢公子的药吃完了吗?最近晚上咳不咳?我说了她还不信,小姐想让你告诉她。”
李伯笑出了声说:“药还有,但谢公子大好了,晚上几乎不咳,小姐请放宽心。”
我咬牙看着钱眼,他贼眼灼灼看着我,我说道:“李伯,他把杏花买断后,咱们把他杀了吧。”
李伯咳了声说:“遵命。”
钱眼笑容没动地说:“小姐刚才在我耳边说,她......”
我叹道:“别让杏花成了寡妇,留他的命吧!”
李伯又咳声说:“遵命。”钱眼嘎嘎笑了,谢审言终于咳起来。
试探
那夜我们露宿在村外的树林里,杏花不在,我感到孤单。我和钱眼两个并肩坐在火边聊天。钱眼常问李伯几句话,李伯老实回答。钱眼从不看谢审言,虽然谢审言戴着斗笠坐在我们对面。许多次,我觉得谢审言隔着火看我,我每抬眼,看到的只是他斗笠的面纱。
钱眼想念杏花,我们总谈有关杏花的事。后来,他心中烦乱,就用尽心机,千方百计地开谢审言的玩笑,让我防不胜防。
钱眼叹息:“知音,你说杏花的继母那样对她,也就算了。她的父亲为何根本不护着她?”
我也叹息:“也许就是因为她是女的?”
钱眼看着我说:“你也是女的,你父母对你怎么样?”
谈起父母,我一时有些伤感:“我们那里每对夫妻只能有一个孩子......”
钱眼大惊:“为何?!”
我苦笑:“因为人太多了,十四五万万人众,江河湖海都快干了。”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