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4 / 6)
向大门,杏花低着头抹着脸跟着出去了。如果以前她还剩了任何爪牙,现在都被这离别给拔光了。
李伯叹气:“钱公子是很好的人。”哥哥也点头说道:“我们也准备起身吧。”他们也出去了。
我转身看着谢审言说:“你感谢他吗?”他点了下头,我对着他的斗笠笑了。
又骑了两三天,杏花自从钱眼走了以后每夜哭泣,白天也动不动就抹眼泪,我和她骑在一起,常逗逗她。
这天眼看着接近京城了,在前面开路的哥哥大约心里松驰了,他的速度终于慢了。我和杏花骑在他的后面,李伯和谢审言在我们身后。
我正和杏花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前面过来十几骑。哥哥忙引马避到路旁,我们和后面的李伯他们也一字排开,站到路边。
那些人过了大半,其中一人突然停了马,其他人也停了下来。那个人转了马头,到了我和杏花之间。我和杏花,谢审言都戴着斗笠,他在我和杏花之间稍犹疑了一下,还是看向了我。我已经认出是那天在府中见过的贾成章大夫的儿子贾功唯,他穿着一身淡草绿色的长衫,把他的圆脸衬得有些黄。他的眉毛杂乱,鼻梁塌陷,嘴唇窄薄。他的眼睛很小,但其中淫意显露。他如上次一样对着我毫无顾忌地盯着,脸上还明白地出现了又贪又恨的表情。
他一笑,我后背凉了一下,他说道:“没想到在此得遇董小姐,董公子,在下十分幸运。”看来他是认出了哥哥才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看哥哥,一直看着我。他的声音有些软,听着让人不舒服。
哥哥引马回头,一抱拳微笑着说道:“贾公子,好久不见!你看着十分好。”他真是见人就说好话。
贾功唯又阴阴一笑:“看来比被董小姐称为癞蛤蟆时好了吧。”
哥哥忙说:“我妹妹出言不逊,我该教训。但她大病之后,已无记忆。”
我也欠了身说道:“这位公子,我已忘怀前事。若我曾经冒犯了公子,万请恕罪。”
贾功唯盯着我,脸上说不出的神秘状,笑道:“如此甚好,董小姐竟脱胎换骨了......”他眼睛扫向其李伯和谢审言,眯了一下。我心中方觉不对,他已掉了马头,向后行去,可骑过谢审言身前时,突然挥起手中马鞭,打向谢审言的头部。谢审言往后一闪,但那马鞭已打在了他的斗笠上,斗笠啪地一声被打落在地,谢审言端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垂目不看贾功唯。
哥哥这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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