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6)
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让人亲口说出誓言。要知道人多少会被自己说出的话所束缚,婚礼是人生最隆重的诺言,不让人自己讲出来,只拜那么几下子天地父母配偶,印象极不深刻......可另一方面,对那些说出话来,根本不用履行的人,什么样的誓言都是空话......
我笑着轻叹息,就要跟上杏花和钱眼,听哥哥的声音在身边说:“妹妹哪里得到这样的仪式?”我边回头边笑着说道:“我曾差点如此......”一下子看到谢审言站在哥哥身边,我马上不笑了,看着哥哥说:“可惜我遇人不淑!哥哥,我还要看他们拜堂。”转身接着走,哥哥大声说:“妹妹如此无礼,为何不招呼谢公子?”我头也不回地说:“不认识!”
说来,我的确不该这么无礼,可是我心中抑郁的恼怒把我的话语都炼成了利刃。我没有歉意:我用我那一路的欢声笑语,还了他的停马之情。我用我愿意与他同行的心意,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他离我而去,与别人相欢......都不是我的过错。爹和哥哥他们可以负疚终生,但我不欠他了。
我跟着杏花和钱眼进了他们的新房,见丽娘和钱眼的爹并排坐在正中。杏花和钱眼拜向他们时,丽娘还是坐着笑,钱眼的老爹一下子下了坐,和他们对拜起来,我们大家哄堂大笑。
然后是一大堆对新郎新娘的调戏,来的只是些钱眼的熟人和几个仆人,话语轻松,气氛愉快。我知道谢审言一直在哥哥身边,他也算是钱眼的朋友,来参加婚礼当是个礼数。我离他远远的,根本不看他。哥哥总把他往我身边带,我总逃避开去。
傍晚时分,喜宴就开在了新房的中厅。入席时,我迟迟不选座位,余光里,见哥哥和谢审言也站着。钱眼来请我:“知音!入坐吧!”我摆手说:“我去换换衣服,这么穿着礼服,我没法吃饭!”说完我走开了。回了闺房,我脱了锦缎的礼装,穿了淡红色金丝绣花边的丝绵柔软小袄,下面穿了黑色的长裙。杏花不在,我只挽着简单的发髻,素面无妆,重新回了他们的小宴席。
晚宴还没有开始,可人都入了坐。自然是新婚的钱眼加丽娘和钱眼的老爹,哥哥和谢审言,李伯。果然,唯一的空位是在谢审言旁边。我暗暗冷笑,走到钱眼的老爹身边,他今天的衣服没补丁,可也是素净到底。我对他一笑,他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说道:“小姐快请吩咐!下回不用笑!”我点了下那个空位说:“可否请您老人家坐在那里?实在对不住,我想和丽娘坐在一起。”他马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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