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5 / 6)
女伴,就老让我去她的屋中,给我看她准备的各色婴儿衣装,我心中微苦。
一天,我和丽娘正在她屋中说着她生产该做的一些准备,有人奔进屋中,报说我府那逃走的奴仆被官府捕获,为辩护自己的逃脱,他向衙门陈述董太傅之女董玉洁无端虐待下人仆从,手段残忍,他若不逃,性命难保。如果官府不信,可查对谢御史之子谢审言,盖其被判官奴期间,落入董玉洁之手,被日夜鞭打用刑,几近死去。官府查对了官籍记录,证实谢审言确是被我府所买。官府已向谢府求证,谢府家人代替主人回复说谢公子的确曾身受苦刑,伤痕遍体。
官府顾及太傅声誉,先传信府中,言说:逃奴弃府,属无户籍之人,加之又首原主人之短,本可判虚言惑众,严惩不怠。但他的供中牵涉了谢御史的公子曾被施刑,而谢府家人证实了逃奴所言。毕竟谢御史如今是朝中要臣,对他的儿子的遭遇,也该有个交代。可否请我府中人出面澄清一下事实,也好洗去我府,也就是董玉洁,虐待奴仆包括前犯官之子的嫌疑。开堂之日定在了三日之后,届时府中任何一人都可前往,与逃奴和谢府的家人对证一番!
这请求,表面恭敬,实际让我府无处可躲。
晚上,我和爹,丽娘,哥哥聚到大厅。我们先静坐了一会儿,习惯一下这让人羞愧的话题。
爹先开了口:“此事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分明是想弄得路人皆知,毁去洁儿的声誉。更要紧的是,让大家都明白,我府曾趁人之危,对谢御史之子下了毒手。其中含义......”爹叹了气。爹现在的处境十分微妙,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更不能挑起皇上和朝堂众臣对他的不满。
哥哥沉思道:“必是那贾功唯所为。他有我府的逃奴在手,知道其中周折。我们回程与他相遇,他曾用言辞激审言寻死,以坐实可惩妹妹的罪行。现在谢御史官复原职,他把逃奴交给官府,将这段内情公之于众,一方面损了爹和妹妹的声誉,一方面激起了谢御史和同僚对爹的仇恨,他还根本不用出面。”
丽娘问道:“不能只推是逃奴挟私诬告?”
爹说道:“那谢府的证词又如何?谁刑伤了谢审言?官府有记录,他被买入我府。”
丽娘说:“就让李伯前去,否认小姐干过任何事情,把那些事都承担下来。”
爹又轻叹:“掩耳盗铃之术,若谢审言出面指证......”
哥哥说道:“审言断不会如此!”他的话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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