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3 / 6)
其重,两害相较取其轻都刻印在了我的行事之中,我是这么斤斤计较权衡利弊啊......
可我毕竟失了些冷静,我对大多事都是听了就忘,但那天在公堂上,谢审言的话甚至他的表情和语气,我都能清楚地回想起来,有时想着,会不自觉地微笑。杏花在旁边看着,就会忍不住吭哧笑起来。
那天,我们头一次对着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觉得谢审言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过去那个不声不响的身影,变成了一个与我言来语去的人。我对这个新的人有些好奇,但也有戒意。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可也许这才是正常的吧。
人都说一动了情,思考判断能力会大减,比不上动情前的一半,我觉得十分不准确,应该是比不上动情前的百分之一,和傻子没大区别。
每天的作息中,我老想着该怎么和他说话,如果我把他当个朋友,我就礼貌彬彬,温文尔雅中拒他千里之外。如果我又有了对他的心思,我就狠狠地气他,先出了我的火再说!这样我出了气,也许就又想和他好了。或者把他气跑了,我就不用这么左右为难了。可一想到他受的那些苦,我就硬不起心来,大概也气不了他太多......
人计划的事,十有八九,不是那么回事。就像街上让人猜哪个碗下面有纸条的那个赌博。命运之手,来回滑动着三只或更多的碗,然后让我选出我的判断,结果我一选,大多是空的,耳听得命运之神快乐的笑声。万一哪次我选对了,就会发现碗下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是:哈哈。
第三天,人报说有谢公子的老家人求见大公子有急事,我忙到前厅,见那老家人正对着哥哥在说话:“......董公子,我家公子不管怎么说,必是为你府所伤,你今天一定要去说个明白!”
我走上前,老家人一见我就面露悲愤,转头不语。哥哥看着我说:“马大人拜见了谢御史,说要对他有个交代,他详细述说了那日公堂的情形,向谢御史呈上了堂上的口供和笔录。谢御史读了审言在公堂上自认甘愿受刑的言语,非常震怒,说审言之语,辱没谢家清誉,他让审言重新去公堂告董家虐待之过......”
我疑惑:“上一次谢御史不知道吗?”
那老家人不看我,对着哥哥说:“当初官府前来求证,只问我家公子是否身有伤痕。我问老爷该当如何,老爷正思虑朝事,只说道我家小公子能活下来就属万幸,不像大公子,已经病死在为奴之处。公子身上如何,如实禀报就是了,不必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