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4 / 6)
间,可你,既然这样……我今天就和你们回去。以后,我会常去找你……”
我没有回头,回嘴道:“我怎么样了?”
谢审言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怎么样了……你把我们,忘了……”
我微低了头,说道:“你别来找我,你的父亲不会高兴的。”
谢审言回答:“你如果再如此推脱,我就穿你府中下奴的衣服去见你。”这是跟我学的!往自己脖子上架剑。
我转身,他看着我,明莹的眼睛里有一丝揶揄。我盯了他一会儿,他没移开目光,清清楚楚地说:“我若求娶你,你不能拒婚。”
我一下笑起来:“只许你把我甩了,不许我也告别一次?”
他不退缩,冷静地看着我说:“你何止告别过我一次,你告别了好多次,你已经欠了我了。”
我轻叹道:“你忘了你的父亲了吗?他怎么会同意你娶我?”
他平淡地说:“这是我决定的事,与他无关。”
我轻摇头:“怎么突然就走到这一步了?我不会唱和诗歌,与你要求的……”
他苦笑:“对你,竟是突然……”接着,他轻蹙了下眉头:“我要求什么了?”
我淡笑:“人们说你十分挑剔,容德俱佳,还要能赋诗歌……”
他微眯了眼睛:“你信了所有的人,可就是不信我?”
我失声笑出来,又叹了一声!真是这样?!一方面相信所有关于他的坏事,一方面不信他的表白。
我微笑着摇头:“是不公平啊!人说关心则乱,我是关心则疑。”
他没有笑,仍然看着我说:“疑者生畏,畏者无恒。无恒者鲜能终事,盖其心乱而无所适从也。”他停了一下,轻声说:“你因疑生畏,自然不知何去何从,不能终事,只能听我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决定了的事。
我半张了嘴,不及多想,辩解道:“谁说我不终事,当初是我……”
他打断我:“是你守了二十年,那不是终事,是懒惰和怯懦。”他的话语缓慢但清晰。
我深深地看入他的眼睛,他毫不回避。竟是懒惰和怯懦吗?!我对二十年相识的顾念,是情感上的懒惰和怯懦?!不敢探索究竟?我的确没有“终事”,没有确定我到底是爱还是不爱,没有完成那条我走了二十年的路,即使是离开,也不是我自己的行为。对谢审言,我是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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