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教官会把他们放在大太阳下面烤啊烤,直到头发都烤出了焦味;身体弱的女生会一个接一个的晕倒口吐白沫;而那些担架队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梭,嘿咻嘿咻的把晕倒的人抬走,忙到手抽筋。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咧嘴朝我嘿嘿一笑——这个微笑让我领悟到,为什么黑人的牙齿会那么白。
多谢他的八婆,我就此患上“军训恐惧综合症”,才有在家门口死赖着不走,叫得凄厉万分的丢人剧码出现。
在火车上一觉醒来,已经到达我就读的大学所在的城市。
我从闷的像罐头的公交车里钻出来,水淋淋得好像做了一次桑拿。
走进校门,发现本着“大鸣,大放,大字报”的宣传方针,校园里铺天盖地都是的军训标语。这让我纳闷,军训不是要把我们拉到某个军区去训的吗?大字报贴给谁看的?
寝室的门洞开着,同个寝室的兄弟在我之前都已经返校了。
老大还是那副正派过头的社会有志青年的模样,大热天,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老老实实扣着,通常我们喊老大包公子。绰号由来:黑!(真是言简意赅。)
那个笑起来背后有万丈阳光,长的清清秀秀的人是老二山贼。绰号由来:……不知道。据他称是高中的同学赠送的,我们也就秉承了优良传统继续喊下去,虽然山贼这名字扣在文文气气老二的头上实在是有够莫名其妙的。或,老二靠威风的绰号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自行想象,一个秀气的美少年对着怒海巨浪吼吼:“我很强!我很强!我很强……”)
剩下那个在我刚进门就猛虎扑食似的扑上来,非常热心要替我放包的人,是老三阿牛。他有几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还不是想翻看我有没有带家乡的特产熏酥鱼干。一想到包里有老姐塞的防晒霜、防晒露、防晒油、防晒水,我就拼命护住旅行包。平常就因为长的太白净常被他们取笑,如果这些东西被发现了岂不是要永久性地扣上娘娘腔的帽子?
“兄弟你歇歇,把包给我。”“哪里哪里不用不用。”“都是兄弟,不要这么客气。”“对啊,就是兄弟所以才不需要你客气。”“但是你这么客气就是不把我当兄弟。”“那你跟我这么客气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
此间的废话太多,不能完全记录下。
忘了说阿牛绰号的由来:他最喜欢的人是西门吹雪,所以他最初的绰号是东门吹牛,但我们嫌太长麻烦,干脆简称为阿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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