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5 / 6)
子,心頭之感已不止是不妙,而是大劫臨頭。」
蘭七轉頭看著寧朗,似笑非笑的模樣。「這便是他們的第三次相遇,你說他們是不是很有緣份?」
寧朗點頭,「有緣。」
「呵……」蘭七一聲輕笑,卻是無喜無悲,「那一夜的再逢,想來蘭澹寧自己也分不清是震憾更多還是驚喜更多,但總之是他們很奇妙的第三次相遇了,而且……他們相互動心了。」
「這……他已經娶了妻子,怎麼可以再喜歡別的女人。」寧朗眉頭皺起了。
蘭七點頭,道:「是啊,他已經娶了妻子,而且他還承諾過他的妻子一生只歡喜她一個只擁有她一個女人,可是……動心卻不是承諾也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得了的。那名女子對於他們這第三次相逢,認為是上天所賜的緣份,也是她心之所屬,是以她傾情以許。但蘭澹寧以已有家室相拒,誰知那女子卻說『妾許你,乃是因妾心喜你,與你家,與你妻何干。』」
「啊?」寧朗驚訝。可看著蘭七,忽然又想到,這樣奇怪的話她也能說出。
蘭七看著寧朗道:「蘭澹寧當時聽到那話估計也和你一樣的反應,驚奇不信。可是,他沒有拒絕女子的邀請,去到了烏雲江畔的小小莊園裡作客,而不過數日,他便再也不捨離去。這名女子不同於他以往所遇所知的任何一個,她做什麼都只是隨心而為,只要喜歡,便可去,便可做。所以她可以雨天撐一把傘立於庭園一天一夜,只是要為她喜歡的那株紅梅遮雨,怕被大雨打落了花瓣。所以她可以一夜間血洗烏雲江上的水賊窩,不是為行俠除惡,而是因為她住在烏雲江畔便不容他人橫行。」
這人好任性。寧朗心中道。
「而她所知所會的又是那麼的多。江湖任何門派的武功她都可知優劣,與她談論詩文又可出口成章,一曲琵琶《鳳裔殘音》令他神魂欲奪,便是奇門遁甲術她都懂。更而且她又是那麼的美,那麼的神秘,江湖無人知她的身份,也無人認識她。她從沒問過他是誰,不問他的名字,不問他的家世,不問他從何而來去往何處,更從不提及他的妻子,似乎除了她眼前的這個人,其它一切她完全無興趣。她只是喜歡他,所以要和他在一起,沒有所謂的矜持,沒有所謂的禮法,她是那樣清楚明白的、濃烈真實的表達著她的喜歡與情意,蘭澹寧拒絕、掙扎,可是……面對這樣的人,他如何能抗拒得了,最後,他終是沉淪了。」
蘭七忽地轉頭看住寧朗,道:「寧朗,你知道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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