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3 / 4)
“这是我朋友的衣服。”
孩子的问题却已如连珠炮,一个又一个地向任司徒丢来:“他有嘉言叔叔高吗?”
“他有嘉言叔叔帅吗?”
“他有……”
任司徒赶紧示意他打住:“你问这些干嘛?”
“每次嘉言叔叔代替你去参加我的家长会,我别提多有面子了,万一那个人比不上嘉言叔叔……”
任司徒脑中不由得闪现出老同学的模样,那是个和盛嘉言完全不同的人,尤其是眼睛——盛嘉言那种温润的眼神,任司徒这一辈子都没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见到过……
***
回到家不久寻寻就困了,任司徒安排寻寻睡下之后,研究了一会儿病例,查了会资料,准备冲个澡睡觉。
洗完澡后,任司徒习惯性地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看镜中的自己——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功课。
随着时间的推移,镜子上的水雾渐渐散去,任司徒也就越来越清楚地看见自己背上丑陋的痕迹。
她那老同学吃饭的时候问她,为什么会对这个病人如此上心,甚至不惜越界,连连替这病人处理私`事——答案就在她背上。
左后肩延绵至整个蝴蝶骨上绽放着一朵丑陋的花朵,任司徒每次洗完澡后都像现在这样,审视它,逼自己去习惯它。五分钟后,任司徒披上浴袍走出浴室,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疤比昨天看起来要顺眼了一些。
她回到卧室,走过沙发边,脚下不由得一顿——那件西装就搁在沙发上。
任司徒想了想,折到沙发前,拿起搁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
西装的剪裁极好,面料挺括,她去年送过一条与之同牌子的领带给盛嘉言,但那条领带她就只见盛嘉言戴过两三次,估计是不太喜欢……
任司徒捏一捏眉心,正要放下西装,却依稀嗅到一股有些刺鼻的气味。并非她一早就闻到的那丝烟草味,而是西装袖口处散发出的硫酸味。
硫酸的气味并不浓,却顽固地侵入了任司徒的鼻尖,狠狠地敲了一把她的脑袋:那是个帮她挡了硫酸的男人……
任司徒这时候才回想起晚饭时,他似乎有些刻意地把受伤的右手垂放在桌子下……
他冷淡,他平静,他受伤后表现得云淡风轻,可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忽略他痛楚的借口。更何况,她比谁都更清楚那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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