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部分(1 / 6)
归英语还没考四级,所用的词汇都停留在初一阶段。然而这个时刻也无暇去思考英语不英语的问题,即便我听不懂她背后的那个人用英语在叫嚣什么。我只知道我痴情脉脉地赶来看我的郎君,我的郎君却早已是金屋藏娇。我当自己对他终有些用场,却不料是他夏日里的棉袄,冬天里的蒲扇。当自己是他的蜜糖,此时却成了他的砒霜。我这到底算是捉奸在床还是棒打鸳鸯?叹口气扭头走便是,脚下却被灌了沉重的铅,一步不得往前。心有不甘,万千个不甘。那个如画的眉眼漆黑的发的男人最终不属于我。
她却好奇地打量我,拉着我的手往房里走。我倒从没想过,对于外国长大的友人来说,“两女侍一夫”的观念是可以这么深入的。
我也就随着她进了房。进了房,却看见桌子上一堆横七竖八的酒瓶,酒瓶旁趴着红扑扑脸的方予可。
那位神秘女子也越发神秘,将我引到方予可身边,自己却收拾东西要出门。
我连忙叫住她。我实在不想让情况变得复杂。那女子便露出甜甜的笑:“Heneedsyou.”这位姐姐,不才在下能听懂这句话。我只道我能说的英语有多有限,却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Whoareyou?Lover?Sister?”
那位姐姐却跟我玩文字游戏:“Sister,butfeelinglikelover.Pleasetakecareofhim.Whenhewakesup,youcanaskhimbyyouself.”喝醉酒的方予可眼神迷离了点,动作迟钝了点,只知道抱着瓶子不放手,嘴里不清不楚地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说英文。我心里堵得厉害。连喝醉酒都能说英语,这人得有多叛国啊。祖国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不济也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小子倒好,年纪正当好年华,却逃到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逍遥了。我趁他这迷糊劲,使劲拧了拧他的脸颊。唉,以前要是这么嘲笑你,你肯定会损我对不对?估计以后都没有被你落下马的机会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的那点伤感又升了几级。悲从心来,我也就势抿了几口酒。
从小到大,我是没劝过别人不喝酒的。和妖子在一块儿,我喝酒慢,她喝酒快,每次我俩一起喝酒不久,她就喝得酩酊大醉,我也不过问或作势劝她一劝,因此她的酒量在我的纵意下突飞猛进。方予可要是打小和我一块儿喝酒,绝不会被这几瓶酒为难住的。我的酒品不好我自己有所耳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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